沒有超過五十人的管理能力,也沒有經營廠子的經驗,以前就是負責思想政審方麵的工作,給她第一副書記,隻算專業對口。
雖然黨缺乾部,也不能隨便指個人就當單位一把手吧,老人家反複強調,讓專業的人乾專業的事。
這次他不幫黃詩雅站台了,生死隨她自己作吧。
聞副書記感覺他再幫這個黃詩雅,有可能晚節不保,最後被牽連下台。
廖京把煙頭摁在煙灰缸裡,“好事多磨啊,這次我要被常威這小子罵死了,答應好好的,被黃詩雅攪合的像坨屎。聞副書記,下周再定不下來,我就把常威調部隊算了,省得麻煩你。”
“黃詩雅這事兒乾不好,她也不用當廠長了,人才都抓不住,現在組織培養一個人才多難,商業局也需要年輕的乾部來增加血液。”
聞副書記打完官腔,對廖京保證,“下周一就定了,我去找書記和局長談談。”
“我也走了,又耽誤一天,我那邊還有集訓任務。”廖京拍了拍屁股站起來。
聞副書記等人走後,在一個本上寫下【常威】兩個字。
“小子,你入了廖家的眼,平步青雲嘍,一個正科級值得這麼大陣仗,處級到副廳局級還差不多。”
常威被人叫醒,用冷水擦了一把臉,叼著煙走出去,外麵停著一輛卡車,後麵二十幾個人拿著刀棍叉子。
上了副駕駛,司機沒說話直接開車,坐中間的陳五常在路上介紹謝禿子的情況。
謝寶慶,四十五歲,滿八旗鑲黃旗薩察氏,改漢姓為謝。
謝寶慶?常威聽到這名字一愣,心裡給謝禿子送上一個挽聯,‘謝寶慶啊謝寶慶,你說你沒事惹我乾什麼?’
這個謝寶慶敗光祖業,在天橋混,想投靠日本人,人家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