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問何大清是不是退休養老,也沒給個準信,今天再問一次。
“處理好柱子的事兒再說。”何大清又給了一個含含糊糊的答案。
常威笑著說:“在外千般好,不如家中兒子雙全,何叔不能糊塗過日子。”
回身招呼花姨,說他餓了,回家吃飯。
常威洗手和麵,知道花姨想問明白,為何他對何大清說不著四六的話。
“何大清,惦記給傻柱娶我姐,他還惦記上你了。”
“什麼?”花姨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你說何大清惦記上我了?不能吧,才第一次見麵,你咋知道的?”
“媽,何大清為了白寡婦都能撇下兒子跑保定,就算有人算計,孩子都不要的人,是不是老流氓?他就惦記女人那點事兒。”
花姨掐腰罵道:“我啐死他個臟心爛肺,頭頂生瘡,腳底流膿,老哢麼糊哧的老橛子,長的一副人嫌狗不待見,八輩兒祖宗缺德帶冒煙的夯貨。”
常威把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分析應該是何雨水提的常威和花姨,傻柱提的常蕤。
不知何大清怎麼籌算的,竟然把主意打花姨身上,這老小子可是不老實。劇中最後跟婁曉娥他媽譚雅麗搞到一塊堆兒了,人老心不老。
常威哄著花姨吃飯,今晚吃羊肉臊子麵,熱乎乎的順順順。
吃完飯花姨帶著常蕤進屋,常威聽到母女倆說傻柱家的事,花姨再三告誡常蕤離傻柱一家都遠一點。
常威膩歪何大清了,你兒子惦記我姐,你還敢覬覦我媽,老壽星吃砒霜,嫌命太長了。
去霍啟發,看到門虛掩著,裡麵許小玲在跟霍啟發說話,這女同誌快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