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鄭苗苗緊張地吞咽著唾沫,眼睛快速眨了幾下,心臟通通通打鼓,“許文東把客戶送到招待所就走了,其他時間沒在招待所看到他。”
說完這一段話,鄭苗苗整個人都有點發軟,常威離開外聯組大鬨那一次,她就在廠辦待的沒了臉麵,今天見識了常威的威嚴和手段,讓人忘記他才十八歲。
“有組織無紀律。”嶽虹一拍桌子,大談工作紀律,集體榮譽,杜絕浮誇風和自由風。
“常副組長,就許文東非工作時間無故外出情況,我提請給他處分警告,你我二人簽字上交給毛科長。”
“同意嶽組長的提議,我們廠辦二組堅決抵製自由主義散漫風,個人主義享樂風,這是對新中國千千萬萬勞動者辛苦付出的輕視和不尊重。建議記大過處分,發配一線裝車隊,用勞動改造他的思想。”
尹超和劉大元心裡直呼太特麼狠了,這是要把人往死裡整,就這一個大過和發配處罰,許文東這輩子彆想翻身,提乾晉升徹底絕緣。
鄭苗苗會後,直接跑回招待所,她突然覺得招待所挺好的,不用接觸常威,很安全。
曲秀看著記錄本,臉色糾結,站起來用本子上記錄對著黑板上的字,回到桌位翻以前的記錄,修修改改到中午。
吐了吐舌頭,果然每一周的招待最少有兩三次小錯誤,怪不得被常威嫌棄。
尹超三個人屁股後麵有狗咬似的,三個人一上午走遍一半的車間,陪著笑陪煙找人溝通。
下午許文東回來,被翁秋通知即刻回家反省,等待領導處理意見。
許文東在辦公室大吵大鬨,常威一個電話通知保衛科尤隊長,五分鐘以後,許文東被看押在保衛科小單間裡。
下午,常威跟拿著毛科長簽過字的處理意見,敲響了謝書記的門。
謝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