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識了很多人,在他們一聲聲的五爺尊稱裡膨脹迷失,今天常威號召大家,他想起自己最近的舉動,嚇醒了,仿佛做了一場夢。
單膝跪地抱拳,“願唯花爺馬首是瞻。”
常威撓了一會兒下巴,也不讓陳五常站起來,慢慢雪花從天上飄下來,1960年第一場雪。
雪花舞著婆娑,似乎是這方天地的精靈,調皮地染白世間的一切。
“凜冬來臨!”
沒人知道常威這句話什麼意思,隻看到花爺神情蕭索,帶著追思和悵惘。
“我今天就是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吃飯的碗是我給的,彆管石頭碗、木碗、鐵碗還是瓷碗,端好嘍。外麵的金碗銀碗和玉碗,你放下我的碗再去接,不要想著兩隻手拿兩隻碗。”
常威似乎帶著疲憊,“陳五爺,我交代你的事,你推三阻四,還交給彆人辦,你比我的譜還大啊?這個老大要不要給你做?咱倆今日情誼完結,你走我不攔你,你要繼續跟著我乾,你從小頭目乾起,手太長太多,我幫你砍掉,你沒有手我給你喂飯。”
陳五常掏出匕首,左手拍在石桌子上,嘴巴裡塞上毛巾,一刀把尾指砍掉,悶哼了一聲退了下去。
常威讓霍啟發拿著手指,帶陳五常去醫院縫上,拎起炭爐上的水壺潑灑石桌,把血衝乾淨。
眾人散場後,地上被打暈骨折的也被拖走了。
常威問蓋老大,“明天周末,準備好了嗎?”
蓋老大明白問的是易中海,“花爺,下了雪這事兒更好辦了。”
“恩,做三套計劃,不要想著一招吃遍天,萬無一失懂嗎?不懂我講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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