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對麵坐著三個人,左側一個年輕女記錄員,右側一個穿軍裝的男人,胡子拉碴的,應該不到三十歲,估計最近忙的沒空打理。
最讓常威注意的就是中間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短發鵝蛋臉,法令紋很深,帶著一股威嚴,長期審視習慣讓她眼角多了皺紋。
年輕時候應該是個容貌出眾的女人,審查工作乾的太久,所以帶了很明顯的職業特征。
常威進來後,女記錄員偷瞄了好幾眼,第一次看到這麼高大俊秀的男孩,軍裝男人抱著胳膊上下打量常威,帶著雄性潛意識裡的審視。
中年女同誌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肩膀,眼睛從下往上看著常威,漫不經心甩了句,“常威?”
“三位領導,我是常威。”常威筆直站著,目不斜視。
中年女同誌伸手招呼他,“坐下吧,就隨便聊兩句,彆緊張。”
“謝謝領導。”常威坐了椅子的前二分之一。
軍裝男人用手敲了敲桌子,“常威,你交代下你的問題。”
常威看著他沒說話,心裡猜到是因為羅家的事,但是栽贓的事他沒留下任何破綻。
“怎麼不說話?害怕了?”軍裝男聲音帶著恐嚇,連續逼問。
常威表情從容,聲音沒有一絲顫抖,“這位領導,我是被通知來問話,至於為什麼問話和問什麼話,我一概不知,所以你說的交代問題就很奇怪。”
“哦,奇怪在哪裡?”中年女人接著問了句。
“交代問題是有錯誤被發現,或者被當場抓住實施犯罪,才要交代問題,我隻是被問話,你問我答,你不問我說什麼?”
“你可以隨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