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趴在窗戶往外看,閻埠貴背著手走到中院,看到他敲了門然後磨嘰了幾句,何雨水開了門,閻埠貴站門口看了兩眼,然後背著手走回來。
賈張氏撇著嘴哼了一聲罵著,“臭不要臉的閻埠貴,他還想上門打秋風,怎麼樣?沒占到便宜吧,我家吃不上,憑什麼他要吃就能吃到,活該!”
秦淮茹抱著小當跟賈東旭目光對視,兩個人歎了口氣。
自行車後座坐的聾老太太,傻柱扶著她跟著車跑,常威速度很快,傻柱跑著跑著,感覺自己肺都要爆炸了。
“到了,快把老太太背進去,我停車。”常威長腿一撐,醫院到了。
傻柱站著喘了好一會兒氣,背著聾老太太哆哆嗦嗦進了醫院,急速奔跑後,傻柱全身軟的像麵條,感覺老太太跟千斤秤砣似的。
常威把車停好,進醫院裡找個角落開始抽煙,看四周沒人從空間裡拿出肉乾和糕點吃起來。
白瞎那一桌子菜了,今天算計了三個人,自己也沒吃到菜,算不算自作自受。
灌下幾口水擦擦嘴,晃晃悠悠去找傻柱,找了十幾分鐘在二樓找到了。
“常威你去哪兒了,好半天沒看到你。”傻柱背著老太太,樓上樓下跑檢查,現在站不住,恨不得坐地上休息一會兒。
“何師傅,你這腿腳太快了,我停好車一轉眼兒你人不見了,我樓上樓下跑,這累夠嗆。老太太怎麼樣了?”
傻柱鬆了一口氣,“醫生說沒啥大事兒,住院觀察一晚上,就是牙掉了。”
常威也裝作僥幸,“人沒事就行,牙掉了裝一個唄,哦,是兩顆牙,那就裝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