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花姨調笑常威幾句,達叔在院子裡喊常威,常威起身要走,花姨讓他把衣服扣子扣好,晚上風冷吹了容易感冒。
到後院三間房,常威把爐子風門打開,裡麵煤紮幾下,溫度上來開始脫外套。
達叔賊兮兮地左看右看、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常威氣笑了,“達叔,我的屋,你找鬼呢?”
達叔把手裡的大包袱放桌子上,背過身把手放爐子邊烤著,嗟歎道:“常威,這一堆東西費老鼻子勁兒了,但是你真的要用也是一顆大炸彈。”
點上一根煙抽了兩口繼續道:“還有一個事,老周查了陳五常那邊的賬目,沒什問題,就是物資走量照顧了下霍啟發,大概多給了百分之幾,回款沒有差一分錢。”
達叔沒再說什麼,拎起水壺把煙頭扔爐子裡,戴上帽子走了。
這達叔,上次是他說貨壓車,懷疑陳五常把寧一子的貨撥了一些給霍啟發,安排了周會計會賬,款項沒差常威也不想管,正常競爭,誰能多吃一口就憑本事了。
打開包袱一看,怨不得達叔放下就不敢再看了,真是好玩意啊,哪兒弄的啊?
民國張競生的《性·史》,英文版亨利·斯蒂爾康馬傑的《美國精神》,還有一張報紙,上麵是1901《國民報》刊登的《獨立宣言》中文版,還有兩張臨摹的西方油畫,這飽滿的......畫技,這男人的線條和肌肉,拿著鉛筆比量畫的嗎?嘿嘿。
把東西收進空間,封上爐子回到東耳房,聽見易中海在抓撓著,一大媽勸說說:“忍忍吧,長骨頭呢,癢一點好得快。”
在易中海憋著呼吸忍著癢的聲音中,常威緩緩睡去。
早上醒來,易中海睡著了,這老家夥白天睡覺晚上哼哼,膈應人。
膈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