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粵地朋友就是晚上結婚,常威猜測除了老風俗,還有一個原因是晚上涼快,嶺南的白天曬死了,新娘穿那麼多半路就該中暑了。
白天吃飯都沒胃口,潮汕的朋友說他那裡打冷就是白天做好,晚上回來直接吃涼的,後來有錢了還懷念這口味,打冷成了特色。是不是胡編亂造的不管,就是好吃啊,好吃。
胡同外麵站著兩個迎客的,沒有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也沒有彩旗招展,人山人海。
花姨帶著常威邁著輕快的小步伐走進胡同,這職業素養啊,走兩步就把媒婆的神態帶出來了。
沒意思啊,還不如前世八十年代參加的婚禮有意思呢,增產節約到了民間就是號召節儉,新房布置除了紅畫像,紅紙都沒幾張。
誰家小崽子拿張白紙裝瓜子,看吧,被他媽打屁股了吧,不講迷信也不能結婚時候用白紙啊,這倒黴孩子。
男方三十多歲,女兒十三四歲,臉上是慌亂和害怕,後媽決定她能不能讀完初中,家裡條件看著還可以,家具有一半是新的,不差錢供孩子讀書,就看後媽的手段了。
常威個子高,幫著貼了兩張紅花,幫著搭灶的搬搬抬抬,,吃的方麵男的挺大方,肉菜有四種,絕對不是閻埠貴家那種肉絲肉末。
院子裡忙活的就五六個人,怪不得喊自己來幫忙,這男的也沒來幾個同事朋友來幫忙。
薛胖子來了,看見常威哈哈一笑,“師弟,你怎麼來了,你認識這家?”
“我媽保的媒,喊我過來幫忙,你咋才來,不早點來幫乾乾活。”
“肉是我弄的,還乾啥活,就這一塊誰也說不出我不是。”
兩個人一人點了一根喜煙看著搭灶,薛胖子還在點評幫廚小徒弟,這塊太密了不進風,那塊孔太大火會燎到人,常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