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伍德,解放時候四九城圍城弄了多少好東西,有個金簪上還有發黑的血跡,這老東西手上可能有人命,常威心裡舒坦多了,懲惡揚善,臉上的紅領巾更鮮豔了。
找了一個口袋把東西都放進去,把謝蘭花弄醒,錘斷她小腳趾,逼問了一遍,對這對吃人血飯的兩口子用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果然又從床底鋪的石條下麵翻出一個小匣子,三張房契,一對玉鐲,兩遝美金,一小袋寶石,最下麵鋪一層大黃魚。
常威覺得還有沒翻出來的,把床底下所有石條都翻開,果然還有一個小箱子,裡麵塞滿了棉花放著一對小臂高的花瓶,不認識,應該是古董,花瓶裡麵裝滿銀元和金戒指。
發達了,人無橫財不富,該著我常威一場富貴。
繼續按壓頸動脈竇,把謝蘭花綁在床上,清理痕跡後,把許伍德扒剩個褲衩拎出去,檢查四周無人,綁電線杆上,用木炭在白布上歪歪扭扭寫下【兒子流氓,子債父償】,掛許伍德身上。
推出許伍德的自行車,騎上就走,身後一條狗一直在追著,最後把狗放車上,騎到另一處鴿子市附近,把車一扔,誰撿到誰倒黴。
囑咐黃毛黑背在這裡等著,一會兒帶它回家。
把頭臉包裹上,交了兩毛錢,今天常威背著包袱,被當成是賣貨的。
鴿子市的肉又有小幅漲價,等軍訓完帶著槍打獵,讓花姨做成醃肉和臘肉。
沒票雞蛋一斤九毛,豬肉一斤一塊三,白麵七毛五,粗糧五毛,找換票的換了糖票,酒票,煙票和肉票,雜七雜八換了二十塊錢的票。
“小兄弟,下次換票找我謝大腳,手表自行車縫紉機都能給你弄來票。”
“象牙山謝大腳?”
常威看了看自己的手,暴露了,這手修長結實,沒有老繭,一看就是年輕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