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鬆鶴見支白銀走後,鬼想了半天才打定了主意,決定安排徒兒四處報信。他對許康和牛耕說:“還是你倆到龐神醫那裡去吧,顏陽天那家夥一定還在那裡!”
許康看了眼牛耕,故意說:“師父,我不和他一塊兒去,要嗎他去,要嗎我去!”
公孫鬆鶴勸許康說:“康兒,都是師兄弟,就彆計較了。再說,你師兄沒去幫你也許還是救了你,你想,如果他去了,她們會放你回來報信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師父說得對,徒兒錯怪師兄了!”許康聽了公孫鬆鶴的話,假裝想了一陣,才趁機對牛耕說:“三師兄,師弟錯怪你了,請你彆介意,彆和我一般見識!”
“師弟放心,我不怪你。我當時確實是怕死,不敢和那姓尤的較勁!”牛耕笑著對許康說:“師弟,我們走吧,爭取打早回來。”
“好吧!”許康嘴裡答應著,和牛耕又往白雲穀而去。
二人剛出了小鎮,牛耕就誇獎起許康來:“師弟,你太有才了,竟然把師父哄得服服帖帖的!”
許康想了想,對牛耕說:“師兄,說實話,我這樣做明說是欺騙了師父,實際上是在救師父。我救了師父,也救了我們自己,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牛耕想不通地對許康說:“你說得對。其實我一直都在想,我們跟著師父跟蹤尤如水,實際上是在給自己找麻煩。我想不通的是,尤如水已經饒了他一次了,如果再次犯在她的手裡,她一定不會再輕易饒過咱們的!”
許康搖著頭說:“就是嘛,師父真是被那個邪鈴給迷住了,連人也變邪了!”
牛耕若有所思地問許康道:“師弟,你說,等兩天尤大俠真的不會為難咱們吧?”
“不會!我發現,尤大俠雖然年輕,但她十分仗義。你想過沒有,連九陰門那些邪門派的人都去投了她,說明啥?”許康沒讓牛耕回答,就自問自答地說:“說明尤大俠是一個既仗義誠信又誠懇待人的人。如果這次師父還不悔改,我也不想跟他了,我跟尤大俠去。跟這樣坦蕩的人在一起,心情舒暢!”
牛耕沒想到許康說出了他想說又沒膽量說的話,連聲誇讚許康道:“師弟,我早就有你這種想法,隻是不敢說出口來。如果師父再這樣糊塗,我也不想跟他了。不過,就怕師父不放我們走!”
“他不放我也要走!”許康大聲說:“母老虎那麼厲害,怎麼也沒管住她的徒兒們?”
牛耕嗬嗬笑道:“難道你也要向九陰門的弟子學,也要殺了師父?”
許康嘿嘿著說:“不敢,不敢。我是斷然不敢殺師父的。不管他有多混蛋,他總是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牛耕笑著說:“就是,就是。師弟說得對,其實,師父對我們還是蠻好的,隻是經常犯糊塗!”
二人一邊說一邊走,很快就來到了白雲穀。
顏陽天見牛耕二人又來了,沒有好氣地問道:“你們又來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