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步鳴心裡猛地一沉,失聲問道:“啥?用囚車裝著?”
家丁回答說:“是,支王爺是這樣說的!”
曾步鳴痛苦地搖了搖頭,垂頭喪氣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曾豹怒問曾步鳴道:“爹,你不是說這次有絕對把握嗎?怎麼又失敗了,還搭上了二姐夫和我兩個侄兒?”
“唉……”曾步鳴長歎一聲說:“天意呀!”
“天意?我看你是故意!”曾豹大聲吼著曾步鳴說:“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越老越不中用了!”
曾虎勸著曾豹說:“兄弟,現在生氣也沒用,還是想想怎樣救二姐夫吧!”
“怎麼救?你說現在怎麼救?”曾豹恨恨地瞪了曾步鳴一眼,火冒三丈地說:“叫他老東西自己去救!”
曾虎也覺得老爹是欠思量了,連連搖頭說:“四弟,現在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還是先想想辦法吧!”
“還有什麼辦法,隻有硬搶了!”曾豹氣乎地說:“哥,走吧,我陪你去把二姐夫搶回來!”
“不行,就怕傷害到了二姐夫!”曾虎想了想說:“我們還是先出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二人商量了一陣,帶上兵刃,出門尋了過去。
董天豹來到城外,見押送穀天柱的果然隻有五人,他眼睛骨碌一轉,問劉武道:“你們押送人犯,可有批文?”
“有!”劉武把批文遞給董天豹。
董天豹裝模作樣地把批文看了幾遍,才對劉武一行說:“既是太子親自寫的批文,各位押送的又是朝廷重犯,本官理當協助各位。各位,請!”
一行人來到府衙,董天豹對手下說:“來人,把穀天柱押去大牢關了!”
“是!”當即來了兩人,把穀天柱放出囚籠,押送大牢去了。
董天豹陰笑著對劉武一行說:“現在天和統一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今晚,本官儘地主之誼,款待五位,不知各位願否賞臉?”
劉武連忙說:“多謝大人。不過,我們奉太子之命押解人犯,不敢招搖。我們自己上街解決就行了,順便也看看梁單風景!”
董天豹乾笑了兩聲,說:“誒,現在我們都是太子殿下的臣民了,幾位好漢切莫介意,本官略備水酒幾杯,隻是表表本官心意而已,彆無他意!”
白長河覺得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再說,這些地方又是剛收複的,又是穀天柱的舊部,應該主動和他們搞好關係,想到這裡,便勸劉武說:“小六,既是董大人一番真情,我們卻之不恭了,不如聽董大人的!”
顏鷹也勸劉武說:“小六,長河說得對,既是董大人相邀,就答應了吧?”
劉武也覺得不能讓董天豹難堪,見大家都願留下,自己一人反對也不是個事,隻得點頭同意說:“既是大人執意相留,我哥幾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多謝幾位賞臉!”董天豹見劉武同意了,才大聲喊道:“來人!”
門外一個武士大步進門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董天豹笑著對武士說:“快去通知夥房,做一桌上好酒菜,我要款待這五位好漢!”
“是!”武士答應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