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聽顏七良直言師父的名字,怒喝道:“你小子嘴巴放乾淨點!”
“你!”顏七郎也來了氣,但他肝火剛一上來,眼睛就泛起了金星,連忙住了口,閉上了眼睛。
許康已經發現了他師徒應該是有問題,而且多半是中了尤如水的毒了,便譏笑道:“你什麼你?你是不服,還是沒法不服?”
穀二虎聽許康話裡有話,心裡頓時發起怒來,他跳了起來,然而,他剛一拔劍,人便倒了。
“哈哈……”許康一陣大笑後又譏笑著穀二虎說:“就你師徒們這點熊樣,也配和我天罡門叫板?”
顏陽天師徒三人知道,不能和他們爭高低,否則隻有吃虧,隻好裝聾賣傻,佯裝不知。
“顏當家,少說兩句吧!”龐機得見顏陽天師徒和牛耕二人糾纏,心中也不爽,他更怕自己一來氣也像穀二虎一樣栽倒了,那還不羞先人?他心裡把顏陽天師徒罵了七八遍,心想,如不是他師徒來胡說八道,我也不會去得罪尤如水,更不會被她種下這要命的離魂散,看來,那小女子的離魂散確實有獨到之處,我的解藥能不能解,還是個未知數,現在他們反倒跑來求我。一會兒得好生折磨折磨這三個東西。想到這裡,他又對牛耕二人說著心裡話:“你倆也少說兩句吧,大家都是出門在外,總有遇上事的時候,誰也包不得太平無事!”
牛耕和許康不敢不買龐機得的賬,連忙答應說:“神醫說的是!”
龐機得帶著一行人回到白雲山,已是子時了。小童見主人回來了,連忙開門,正要說上午的事,突然看見了來過的牛耕和師父一塊來了,馬上打住了話頭。
龐機得怕顏陽天師徒把他的醜事說漏,便主動對顏陽天師徒說:“你們先在此等候,我先把他二人的事了了,再給你們治!”
顏陽天哪敢不答應,連聲說:“好,神醫先忙,神醫先忙!”
龐機得和牛耕師兄弟二人進了洞內,抱出一個藥罐倒出了斤餘深紅色的藥粉,小聲對牛耕二人說:“這是巴豆粉,人吃了便會拉稀,過量了也會拉死人的。不管什麼人,隻要吃了它,都會不斷地拉,也會暫時喪失戰鬥力,在這個時間段內,你們便可輕鬆成事了!”
牛耕裝著不懂的樣子看著龐機得說:“龐神醫,如此說來,這東西隻有下到他們的飯菜裡讓他們吃了才能奏效嘍?”
龐機得點頭說:“對,隻有讓他們吃了才能起作用!”
牛耕遺憾地說:“神醫,我們怎麼敢明目張膽地到他們廚房去呢?”
龐機得裝著不耐煩的樣子了說:“至於怎樣做,是你們的事!”
“哦!”牛耕無奈地應著。
龐機得說著,又裝了一小瓶褐色的藥粉,吩咐牛耕說:“小心帶好這瓶藥。這是我新配製的劇毒藥,無論是吃,聞,還是皮膚接觸,都可以讓人失去知覺,如果超過兩天不解毒,便無藥可治了。我再給你幾粒解藥,以防誤傷!好了,至於你們如何用,是你們的事,你們去毒誰害誰,也是你們的事,與我龐某無關,你們也不能說是從我這裡拿的藥,這當中的厲害關係想必你們也知道!”
“知道,知道!”牛耕一邊答應,一邊小心收好毒藥,心裡咒罵了龐機得一陣,才抱拳作彆,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