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了?”尤水後見尤如水突然白白的流起了眼淚,連忙大聲叫穀水秀道:“嫂子,快來,哥哥哭了!”
“你哥近段時間來經常流淚,也不知他是聽得懂我說話,還是他心裡明白,但,他就是醒不過來!”穀水秀邊說,邊走了過來,看著淚流滿麵的男人,傷感地對小姑子說:“水後,我什麼都不怕,就擔心他一直醒不過來。如果他一直是這樣怎麼得了啊!”
尤水後看著身體一直沒有衰敗的尤如水,信心滿滿地對穀水秀說:“嫂子,都一個多月了,但我哥的體子不但沒有衰退的跡象,反倒更強健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嫂子,相信我!”
“但願吧!”穀水秀看著身體越發健壯的男人,也覺得是個奇跡。
“嫂子,我得過去了!”
“小妹,慢點!”
“有時間我又過來!”尤水後看著人事不醒的尤如水,依依不舍地走了。
歐陽白雪見她二人都哭了,莫名其妙地說:“嘿,你兩個怎麼了?怎麼都哭起鼻子了?”
穀宇龍小聲問歐陽白雪道:“她們不會都是這個地方的人吧?”
“我也不知道。聽她們的口氣倒像是一堆的!”歐陽白雪想了想,對尤如水和穀惠玲二人道:“唉,你們還有家可想,我雖然有家,但也和你們一樣啊。好,我幫你們哭吧!”
穀宇龍也裝模作樣地打著哭腔說:“我也幫哭吧。白雪,你幫玲玲哭,我幫尤姑娘哭!”
尤如水聽了歐陽白雪和穀宇龍的話,忍不住破涕為笑起來。
“這就對了,笑起來巴巴適適的,偏要哭喪著臉,怪難看的!”穀宇龍也學著尤如水的口氣教訓起二人來。
尤如水看了穀宇龍一眼,心想,事沒出在你身上,你當然不知這種牽掛是何等的折磨人,不過,她也不和穀宇龍計較,擦乾了眼淚,對穀惠玲說:“玲玲,咱不哭了,免得讓他二人笑話!”
“嗯!”穀惠玲擦了眼淚,對尤如水說:“好,我們不哭了,一會兒好生折磨一下那些狗東西出氣!”
“到時看吧!”尤如水不置可否地說:“你們三人先吃藥丸吧!”
“是!”三人連忙吞下隱身藥丸。
四人到樹林裡拴了馬,尤如水對玲玲三人說:“玲玲,你們已經隱身了。為了不麻煩,你們三人先進去,把那些衛士們給點了穴,讓他們當啞巴。我一會兒再進來!”
“嗯,好辦法!”穀惠玲佩服地說:“你這家夥確實是個機靈鬼!”
“好了,彆拍了!”尤如水好笑地說:“完事後再拍吧!”
穀惠玲帶著二人來到大門處,悄悄把幾個守門人和在院子裡站著的家夥都點了穴,見尤如水進門後,才跟在了她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