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鶴聽了穀青方的話,長抽了一口氣說:“那就好。我擔心他出了什麼事!隻要父王沒事,我們用不了多久也會沒事的!”
“那也未必!”穀青方歎了口氣說:“看來,外公和父王這回又走了一步險棋。我認為,穀天雄用不了多久就會找父王算賬的!”
穀青鶴聽了穀青方的話,也長歎了一聲,不再說話。
穀惠玲很快洗完澡,穿戴好了,見尤如水還泡在水裡,懶懶散散地半天才動一下。心想,她這幾天確實是累了,還是去幫幫她吧。穀惠玲走到尤如水旁邊,關心地說:“水仙,來,讓我給你搓搓背!”
尤如水正舒舒服服地慢慢摸著身上那些敏感部位,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女人也像男人一樣,身上都有些讓人入迷的地方。心想,看來,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會對那玩意兒產生衝動。她正陶醉在自我撫慰的快感時,穀惠玲卻要她站起來。她心裡老大的不願意,真想再慢慢地享受一下這種美妙的感覺。
穀惠玲催著尤如水說:“水仙姐,大家都洗完了,就等你了!”
尤如水聽了穀惠玲的話,四處看了看,果見大家都洗完了,隻得慢慢站了起來,讓穀惠玲給她搓背,自己還是慢條斯理地搓著前麵。
穀惠玲見尤如水還是心不在焉地搓著前麵,問道:“水仙姐,你不會前麵也要我來給你搓洗吧?”
尤如水看了穀惠玲一眼,耍賴說:“就要!”
“你呀,就是一個大懶蟲,連自己的澡都洗不了!”穀惠玲嘟啷著把尤如水給扳過身來,給她搓洗前麵。
尤如水從穀惠玲的領口看到她那一對若隱若現的奶子,實在忍不住了,便用雙手隔著她衣裳捏了捏。
“咯咯,沒羞!你這不是嗎?”穀惠玲說著,也在尤如水的雙峰上捏了捏。
尤如水笑了笑,對穀惠玲說:“自己的沒彆人的好玩兒!”
幾個女人聽了尤如水的瘋話,儘都是老大的一個哈哈。
穀惠玲卻笑不起來,心想,糟糕,現在大的事倒是沒了,但尤如水的瘋病卻又開始犯了,這可如何是好?可不能讓彆人知道如水的腦殼有問題,想到這裡,她對尤如水說:“水仙姐,你不是還有話要對慧慧說嗎?趕快洗了哈!”
尤如水見大家笑話她,心裡把自己臭罵了一頓,對穀惠玲說:“哎呀,這幾天太累了,真想坐在這溫水裡睡他娘的一覺,這日子才叫舒服!”
穀惠玲見尤如水清醒了,連忙答應她說:“一會兒說完話,我陪你好生睡一覺,把這幾天的瞌睡補足!”
“不,我想在這溫水裡睡,我才發現,在這溫水裡睡覺完全是一種彆樣的享受!”尤如水對剛才的那種享受很入迷,她覺得是在水裡的原因。
穀惠玲哪裡知道尤如水剛才的那種癡迷,笑著對尤如水說:“看你,又說傻話,哪有在水裡睡覺的?你又不是魚兒變的!”
柳絮對尤如水說:“傻瓜,女孩子不能在水裡呆太長的時間,那樣,對身體不好!”
尤如水相信柳絮說的是老實話。心想,娘的,還是男人安逸,想在水裡怎樣泡就怎樣泡,想泡多長時間都行。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罵了起來,說:“他娘的,當女人就是麻煩,連洗澡都洗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