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四人小跑了一陣,又慢了下來。
尤如水知道了青唐情況,心裡沒了擔憂,一路談笑風生,讓大家哈哈沒有停過。
穀惠玲問尤如水說:“水仙姐,你準備怎樣處理上官慧?”
尤如水想了想說:“看來,我們真的錯怪她了,殺牛大,應該不是她的責任!”
穀宇龍發表自己的高見說:“她一路都在為我們做好事,哪有這樣的壞人?我想,她應該是有難言之隱吧?”
歐陽白雪想了想說:“不管怎麼說,她裝著可憐接近水仙姐,就是為了得到那寶貝鈴子。她拿到了鈴子,就用鈴子害死了牛大哥,也害了柳絮姐,就誠然不是她動的手,這個賬也應該記在她的名下!”
尤如水聽了白雪的話,也覺得有道理,想了一會兒,說:“理倒是這個理,不過,得等見到她本人才能說清楚,如果是她的責任,懲罰她是必須的!”
穀惠玲笑著說:“白雪,尤大俠賞罰分明,用不著我們瞎操心!”
歐陽白雪也笑了起來,說:“就是,我確實是瞎操心了。想想和上官慧相處的日子,確實也有她好的地方!”
尤如水想了想,說著自己的心裡話:“這就對了,人嘛,有時候就要想人家好的時候,彆隻想彆人的缺點。這樣一想,天下就美好多了!”
穀惠玲笑著對歐陽白雪說道:“你聽到沒有?這就是大俠風範,你我這些平常人就想不到能把一個人和整個天下聯係起來!”
“你呀,就是一個文盲加白癡,隻會拿人開涮,除此外,就沒有什麼正經話!”尤如水白了穀惠玲一眼,趁機為穀惠玲剛才揭了她吻穀宇龍的老底而發泄著。
穀惠玲冷笑一聲反擊道:“哼,你姓尤的也不是什麼好鳥,就會經常拿我這個文盲來說事!我是文盲不假,但並不是我笨,隻能當文盲。因為我是窮人,請不起先生。試問你姓尤的,普天下的窮人有幾人不是文盲?我們窮人沒文化,隻會想當然地亂說一通,怎能和你這些有文化人的富人那花言巧語相提並論呢?”
“對不起,玲玲,姓尤的說錯話了,姓尤的該掌嘴!”尤如水剛才是為了發泄穀惠玲說穿了她吻穀宇龍的事,並不是真心想貶低穀惠玲,她見穀惠玲認真了,連忙服軟。說著,果然打起自己的嘴巴來,她一邊打一邊說:“姓尤的雖然認得幾個字,但並不是富人,我也和你一樣,是個窮得丁當響的窮人,隻不過偷學了富人家的幾年字罷了。玲玲,姓尤的知道錯了,饒了她哈?”
穀惠玲是個直腸子,當然不會和尤如水計較,也見好就收,假裝生氣地說:“要饒你姓尤的也可以,不過,你得保證以後不再說我是文盲!”
尤如水連忙答應道:“姐姐大人放心,姓尤的從今以後再也不拿你是文盲說事,如有再犯,甘願受罰!”
穀惠玲趁機把自己的希望也說了出來:“還有,你得遵守你的諾言,教我識字,否則,我和你沒完!”
尤如水連忙答應說:“一定,一定,姓尤的絕不食言,隻要空閒下來,我便教你認字!”
穀宇龍見她二人一會兒認了真翻了臉,一會兒又和好了,真不知她二人唱的哪出。特彆是尤如水那低聲下氣的樣子,更讓他好笑。他笑著把二人看了半天,說:“你二人一會兒是冤家對頭,一會兒又如小倆口,真讓本宮費解!”
尤如水白了穀宇龍一眼,說:“我們是鐵姐妹,我倆的情誼你豈能理解?你想不通就彆想,免得你費解!”
穀惠玲得意地對穀宇龍說:“殿下,你也真說對了,我和水仙姐就是小倆口。我們每吵一次架,感情便升華一大節。你沒結婚,當然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