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穀宇龍接過尤如水的話說:“尤大俠的手下,哪個不是都能獨擋一麵的能人?說不定那些亂臣賊子早已被打得丟盔亮甲,正抱頭鼠竄呢!”
“嗯,你們說的都有可能。我相信劉黑風會處理好的。”尤如水的心被二人說動了,便勒住了馬,慢慢地走了起來,說:“也是,我們是沒必要太急了,隻要辰時能到青唐就行了!”
穀宇龍看了看天,才對尤如水說:“沒問題,看樣子,現在頂多寅時,還有一個多時辰,應該輕易趕上!”
尤如水對穀惠玲說:“玲玲,你和白雪前麵走,免得說我急不急的!”
穀惠玲笑了笑,說:“也好,我在前麵開路,讓我姐夫在後麵陪著你,免得你魂不守舍的!”
尤如水揚起了馬鞭對穀惠玲說:“好個臭丫頭,你想找打?”
“咯咯咯,我可不想!”玲玲笑著做了個鬼臉,前麵去了。
歐陽白雪笑著,連忙追了上去。
穀宇龍巴不得她二人跑遠點才走,故意擋在尤如水的前麵,磨磨蹭蹭地挪不開身。
尤如水問道:“你怎麼了?還不快走!”
穀宇龍故意躬下了腰,說:“哦,馬韁套著我的腳蹬了!”
尤如水當然知道他是在扯謊,咯咯笑道:“彆裝了,應該是我套到你的心肝兒才對吧?還不快走!”
穀宇龍聽了尤如水的話,趁機關心地說:“尤姑娘,你這幾天太忙,太累了,甚至連覺也沒睡好過,我真擔心把你累壞了!”
尤如水聽了穀宇龍的話,心裡雖然感動,卻裝著不領情樣子看著穀宇龍說:“你不也和我一樣的嗎?連你這些嬌生慣養的人都能吃得了的苦受得了的累,放在我姓尤的身上,算得了什麼苦,又算什麼累?”
穀宇龍不服氣地說:“我是男人,男人比你們經累!”
尤如水鼻子哼了一聲說:“像你這種在糖水裡泡大的男人,豈能和我們這些在苦水裡長大的女人相提並論?”
穀宇龍聽了尤如水的話,想了想說:“尤姑娘,你說的話雖然有道理,不過,我看你又累又愁的,真怕把你累垮了!”
“你放心,我是輕易累不垮的。如果我累垮了,那你豈不已散架了?好了,彆找借口了,快走吧,彆讓玲玲抓著我倆的把柄,她那張破嘴可不饒人的!”尤如水聽了穀宇龍的話,心裡其實很感動,笑了笑,一抖馬韁小跑了起來。
穀宇龍連忙追了上去。
四人催馬跑了一陣,穀惠玲舉起了手,小聲說:“水仙姐,前麵有人!”
尤如水勒住馬,一聽,前麵果然人聲嘈雜,想了想對三人說:“人數還不少,咱先躲一躲,看情況說話!”
四人連忙下馬,躲進樹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