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冷笑了兩聲說:“你放心,我既不要你的銀子,也不要你的馬兒……”
穀雨一聽對方啥都不要,反倒嚇了一跳,連忙翻身給上官慧跪下,不斷地瞌著頭說:“好漢,你不要銀子又不要我們的馬,難道你要……要……”
上官慧見了穀雨的熊樣,心裡一陣好笑。她打量了一下穀雨,冷笑道:“對,如果你不知趣,我就會要了你們的狗命!你放心,隻要你老實回答我的問話,我就饒了你!”
穀雨連忙又瞌了兩個頭,說:“好漢,我一定老實說。隻要我知道的一定都老老實實地告訴你。”
“那好!”上官慧看著穀雨,說:“說,先把你們倆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我說!好漢隻要不殺我,我都說!”穀雨把上官慧認成了男人,不斷地討饒說:“梁王接到了範太後的檄文,要王爺攻打青唐城。我們是梁王派去青唐去打探情況的。我們三人進城後,上了邵比德的當,被他們抓住了我哥,隻有我們兩人逃脫了出來,所以我們恨那邵比德,所以一路都在咒罵著他們。好漢,我說的全是實話!”
上官慧相信他說的是實話,不過,她不關心這些,她又問穀雨道:“梁王有多少人馬攻打青唐?”
穀雨連忙說:“據我所知,天柱王爺要親率梁單、黑壇口和蓮台三縣的兵馬攻打青唐。小人就知道這麼多,小爺饒了我吧!”
“什麼時間?”
“說是今天中午出兵,連夜奔襲!”
上官慧見地下昏厥之人衣裳光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她問穀雨道:“這個人的穿著不同,他是什麼人?”
穀雨隻認為穀青鶴已經死了,哪還為他隱瞞什麼,便老老實實地說:“他是梁王的大兒子穀青鶴。是他要我和我兄長陪他到青唐的。我們是下人,主子的話我們不敢不聽啊!”
上官慧聽了,略一沉吟,說:“我不殺你,但你得跟我一塊兒去青唐,否則,你隻有死路一條!”
穀雨一聽,心裡老大的不願意,自己剛從那裡逃回來,現在又去,那還不是送貨上門嗎?但是,為了活命,他隻得點頭答應。
上官慧對餘山生說:“山生哥,應該綁了這家夥,可惜沒繩子。你有什麼辦法綁了他們?”
“慧慧,你忘了我是獵人嗎?這些可是我們必備的家夥什呢。”餘山生嗬嗬一笑,說著,像變戲法一樣摸出了一根繩子來,把穀雨反著手綁了。又去穀青鶴鼻子前探了探,問上官慧說:“慧慧,這家夥沒死,一起帶走嗎?”
上官慧聽說是梁王的兒子,心裡一動,當即點頭說:“嗯,一起帶上,到時也許要用著他呢!”
餘山生割了一截繩子,也把穀青鶴反手綁了,橫擔在他的馬背上,又把穀雨扶上了馬,把穀青鶴橫在了穀雨的雙腿上,用繩子穿過穀青鶴的腰帶拴在穀雨的腰帶上,說:“帶好他,否則,有你好受!”
穀雨動了動反在背後的手,隻得用雙腿支撐著穀青鶴,苦笑著說:“我儘力吧!”
上官慧對穀雨說:“少廢話,快,前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