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桌旁有個客人喝了一口酒,問起店家來:“店家,好久沒聽你吹過了,說點新鮮事吧!”
“嗬嗬,新鮮事倒是有!”店家賣著關子說:“不知你想聽哪個方麵的?”
“你隨便說!”吃客笑著說:“隻要是你嘴裡出來的我都愛聽!”
“好吧!”店家故意清了下喉嚨說:“前天,我們這裡的父母官被人殺了!”
上官慧一聽和自己有關,便注意聽了起來。
客人催促著店家說:“店家,快說說,怎麼回事?”
“其實我也不清楚!”店家咳了一聲又接著說:“不過,第二天有四個來這裡吃早飯的邊吃邊說話,我才聽懂了些。”
上官慧想知道是四個什麼樣的人,便沉著聲音問道:“店家,四個什麼樣的人?”
“嗬嗬,是三個女人,一個男人!”店家不等上官慧問,又接著說:“我聽她們在叫什麼水仙,一個叫什麼玲玲的!”
“哦!”上官慧知道,肯定是尤如水和穀惠玲幾人,心想,好懸,幸虧我當機立斷,否則我上官家的大仇肯定報不了了。
那吃客又問店家道:“店家,你聽懂什麼了?”
上官慧知道尤如水幾人現在肯定還在王宮裡,心裡頓時輕鬆下來。店家的話,她已充耳不聞了。她為自己在王宮裡給尤如水留了難題得意了一番。不然,尤如水說不定也追來了。她有一種預感,尤如水一定會趁機打嗷裡的主意,她三兩天內一定會在王宮裡,她相信,這個爛攤子不是三兩天能收拾好的。看來,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去找顏陽天報仇了。
上官慧把晚飯一吃,躲進了屋裡。她知道尤如水在王宮後,頓時輕鬆了許多。她揭
上官慧在鏡子裡看了看自己憔悴的臉,覺得自己瘦多了。她想到這幾天來的經過和今天連續兩次的驚嚇,滿肚子的酸楚和委屈找不到人傾吐,眼淚止不住滾滾而出。她現在才知道一個人是多麼的無助。她傷心極了,乾脆撲到床上,扯過被子把頭蒙了,傷心地大哭起來。
劉柏才自祝彪一死,就派人進京稟報去了,但去報信的人卻到現在也沒回來。劉柏才隻得代理起祝彪的職務來。劉柏才一聽到有人擂鼓,知道有事,連忙來到縣衙升堂坐定,問道:“何事擊鼓?”
穀一春跪在堂前稟告說:“回大人,小人是黑壇口穀方舟王爺的三兒子穀一春。小人和管家去丹州收賬回來,在城西北的牛角灣被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女子把我倆吊在樹上,搶了我五十多兩白銀的貨款。要不是這位街坊梁方相救,小人和羅管家就冤死在這蓮台了。望大人為小人作主,捉拿那個女強人,追回小人貨款,小人定當感激涕零,為大人歌功頌德!”
劉柏才是個熱心人,加上是第一次自己作主,自是非常認真,連忙問穀一春道:“你仔細說說是怎麼回事,本官定會為你作主!”
“回大人,那個強人是個小個子女人。她是在路上攔下了我的車,說她走不動了,我見她可憐,動了惻隱之心,讓她上了車。誰知她恩將仇報,到牛角灣時,卻用了一種下三濫的手法,叫我和管家去上了吊,她便趁機取走了我們的貨款!”穀一春把經過說了一遍,對自己如何猥褻上官慧的事隻字未提。
劉柏才聽了穀一春的話,哪裡相信。心想,這三個東西竟敢在我麵前說瘋話,看老子怎樣收拾你。想到這裡,他哼哼地冷笑了一陣才問穀一春道:“大膽刁民,竟敢在本官麵前胡言亂語,欺騙本官!我問你,她叫你去上吊你就去上吊了?”
穀一春見官爺發怒,嚇了一跳,連忙說:“回大人,小人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何種法術,讓我二人稀裡糊塗地被她喊去上了吊。這位街坊梁方可以作證!”
梁方連忙說:“大人,小人是路過牛角灣時認出了穀家的大車,看見他二人吊在樹上,才救下他二人的。小人可以用性命擔保他沒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