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覆著幾片修長鱗羽,在她的注視下漸漸軟化,變得輕盈飄逸,像魚鰭又像蝶翼,慢慢舒展,卷上她的腰。
這些底下該不會是
祝遙梔眉心一跳,連忙把這些冰涼又柔軟的鱗羽蓋了回去。
邪神堪稱毫無保留地向她展現自己,祝遙梔有些心虛,但又實在沒辦法忍住不看,都怪邪神太過貌美。
“隻是看?”邪神牽過她的手,輕輕捏著她的指尖。
啊啊啊,這小怪物在暗示她什麼?
“對,隻是看看。”祝遙梔繃著一張臉。
“你…”祝遙梔的視線飄回邪神臉上,對視時少年輕快地眨了一下眼睛,瞳光熾盛,像是在期待她快點對祂做些什麼。
祝遙梔不自在地錯開對視,看向邪神的鬢角,鬢邊幾縷碎發像是月光織就。
少年邪神似是不滿她躲避了對視,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拇指輕輕蹭過她的眼尾。
月色溫柔,氣氛曖味。
而祝遙梔想問邪神你們如果被爆頭會死嗎,但這樣說顯得她很混帳,所以她想了一下才開口問:“我之前看見你眼睛受過傷,當時是不是差一點點,那道傷就落在這了?”
她的手隔著一點距離,指了指邪神的毛絨絨的腦袋。
“哪裡?”少年眨眨眼,“梔梔,摸一摸。”
“……你就是故意的。”祝遙梔無奈,隻好伸手摸了摸祂的頭。
“唔。”邪神眯起漂亮的雙眼,輕輕蹭了蹭她的手心,像一隻撒嬌的貓咪。
她明明是在問一些正經的事情,怎麼這小怪物開心得渾身冒起甜甜的花香。
所以說戀愛腦真的沒救了。
祝遙梔輕咳一聲,強行把邪神拉回正事上,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邪神“唔”了一聲:“被傷到腦袋,也沒事。”
祝遙梔追問:“也就是說,頭部的傷,不會致命?”
“不會。”
祝遙梔受到些許震撼,直接問了一句:“你們沒有腦子的嗎?”
邪神:?
少年理解了一下,然後緩聲說:“有類似的、結構,控製行動,進行思考,但這種結構,身體各處都有,很多。”
“……”祝遙梔聽得有些目瞪口呆。
難怪那些孽物如此難殺,斷頭了也能繼續撲騰。
她聲音艱澀地問:“你們,都是這樣嗎?”
邪神搖了搖頭,“越低劣,越少。”
“那這種結構,一般會在哪?”
“顱腔,主體與附肢相連之處。”邪神說,“如果有骨骼保護,下麵也是。”
“骨骼?”祝遙梔反應過來,她想起那些孽物身上突出的骨骼,就問,“你是說外骨骼?”
“差不多。梔梔,想要嗎?等我成年,也會有外骨骼。”
“……”祝遙梔沉默了一瞬。
這小怪物怎麼什麼東西都想分給她?
她轉移了話題:“你們是不怕痛嗎?”
她回想起之前那些孽物即使受傷了也絲毫不會退縮,簡直就像沒有任何知覺的木偶。
邪神說:“一旦受傷,傷口的感知就會封閉,所以、不會痛。”
真是一群逆天的玩意兒。
“我還有一個問題,”祝遙梔一邊思索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