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河水?血紅色的手臂?
映入眼簾的隻有大熊貓圖案的床簾,什麼都沒有。
“青青,大早上的鬼叫什麼,嚇我一跳。”
胡桃的聲音傳來,帶著三分不滿。
“可能又做噩夢了吧,她這幾天不是一直做夢嗎?”
鐔彩霞接著說了一句。
謝天謝地,趙秀青劫後餘生的拍了拍胸脯,舒了一口長氣。
又他喵的做噩夢了,嚇死我了。
我竟然變回了男人,還遇到了現在的自己,太恐怖了吧!
趙秀青搖了搖頭,感覺腦子清明了不少。
不過總感覺哪裡不對,不過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青青,胡桃,快起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集合了。”
鐔彩霞催促著說道,每天賴床的都是她們兩個。
“起來了,起來了,班長,你和我媽媽一樣,每天都要催人家。”
胡桃哼著鼻音,不情不願的說道。
“那你快叫我媽媽,我以後每天都叫你起床,乖女兒。”
鐔彩霞接過話,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哎呀,鐔彩霞,你竟然占我便宜,看我下來不打死你。”
胡桃不忿的說完,然後倉促的穿上衣服,從床上往下爬。
“青青,快起床了。”
下床的時候,還不忘叫了一聲趙秀青。
以往,兩個人每天都要在下床的時候說上一句“早上好!”的,儀式感滿滿。
“呃呃,起來了,馬上就下來了。”
說完以後,把露在胸前的睡裙拉了下去,然後翻身就準備朝著床邊爬去。
“嗯哼?”
?[┐''''_''''┌]?
有些不對勁,怎麼屁股黏糊糊的,怪不舒服的。
難道自己尿床了?
不會吧,自己現在還會尿床?
趙秀青謹慎的看了一眼床單,然後傻了眼。
昨晚上躺著的地方,屁股躺著的地方,現在有一灘血漬。
這,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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