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宥低頭親親她探過來的發頂,“會有越來越多人看見、喜歡上這個故事的。”他清楚祝熙語對這篇小說的珍視,她的開心不是為了能去宣傳科,而是又有人肯定了她的文字。
在寫作這件事上,祝熙語有著最赤忱、簡單的孩子心。
祝熙語踮腳索吻,“這是我們共同的作品,如果沒有你,我不會有現在這樣純粹的創作環境和心情。”
韓宥扶住她的腰,加深這個溫情的吻。心意被看見、被珍惜,對於愛人的人來說,就是最好的回饋。
他留戀地親親祝熙語的小梨渦,“這都是你的功勞,我隻是做了一個丈夫該做的。我要炒菜了,你先去外麵吧,會嗆。”
祝熙語拉住他停留在自己頰邊的手,親親中指上的戒指才離開。韓宥上班的時候不能戴任何飾品,於是他就每天起床後摘下、回家就立馬戴上,一天不落。
祝熙語更是從未摘下過,兩人的指根上已有了淡淡的戒痕。
韓宥從最開始就喜歡吻她的戒指,次數多了,祝熙語也染上了這個習慣。無論是被吻還是吻,相貼的瞬間都會有種心臟也被短暫連在了一起的動容。
他們賦予了戒指新的定義,除了愛情和忠貞,還有溫柔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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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韓宥將人撈進懷裡在沙發上坐著,外麵天氣已經很冷了,祝熙語在太陽下山後基本不願意出門。兩人身邊是火籠,暖意籠罩著這片空間。
韓宥把玩她的頭發,“好像長了很多。”在上韓村時祝熙語的發才到肩胛骨下麵,現在已經及腰,每次躺在床上時,黑發鋪在身下,美得更加驚心。韓宥隻是想想,就覺得心動。
祝熙語挪挪位置,避開他存在感很強的位置,“有點太長了,每次洗頭發的時候都很累。我正在想要不要剪短一些呢。”
韓宥很想用自己幫忙洗來換取福利不被砍的機會,但這顯然不可能,澡堂男女是分開的,在家裡溫度不夠,韓宥擔心她會著涼。於是他隻能遺憾地點點頭,“那下周一咱們去市裡的時候找個地方剪一些。”
“去市裡?周一?”祝熙語困惑,“你有事要辦嗎?”
韓宥戳戳她的小梨渦,“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結婚證還沒領呢!”
祝熙語確實忘記了,實在是她和韓宥生活在一起太過老夫老妻,當然在床上除外。
自隨軍以後,韓宥幾乎包攬了兩人生活中的所有事,祝熙語覺得自己的獨立能力都開始倒退了。
韓宥見她一臉心虛,咬住她的臉磨了磨,“小沒良心的。”
祝熙語乖乖給他咬,韓宥比她有分寸,不會留下印子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