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她再也說不出話了,右耳聽力完全喪失,右耳僅剩下一半。
那年她幾歲?
唉……
扯遠了。徐月亮搖搖頭,都過去了,琢磨這些做什麼。
她出去找傅辛言。
傅辛言皺眉看她,整張臉寫滿了嫌棄。
徐月亮低頭瞅了眼自己的裝扮,沒問題啊?
雖然不洋氣,也不算醜吧?
她好好吸取了“前幾任”的經驗,在傅家儘量穿工作服,就是常見的那種帶有公司標誌的半袖和黑褲子。
這是她頭一回在傅辛言麵前穿其他衣服,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
徐月亮有自卑,但不多,她指了指樓梯,微微揚起笑臉,示意是不是該出發了?
傅辛言上樓了,卻沒有走向大門,而是拽著徐月亮回了他的房間。
徐月亮以為他要拿東西,沒多想。
傅辛言本身是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到了房間後,並不管徐月亮,獨自進了衣帽間。
徐月亮聽著他翻動東西的窸窸窣窣聲,閒著無聊,順手替他整理了床鋪,把他的臟衣服放進了衛生間裡的衣筐中。
她又看到了他的內褲。
不一樣的顏色,不一樣的質感,但很統一的,前麵鼓起超大一包。
彆人都是單行道,他倒好,是寬闊的雙車道。
徐月亮知道許多有錢人會定製衣物,隻是沒聽說過連褲衩子也走定製的。
徐月亮神色複雜,將褲褲折好,放了進去。
她將衣筐塞回櫥櫃,回頭,一點不意外,看到了神出鬼沒的傅辛言。
傅辛言的手臂上搭著幾件衣服,徐月亮抬眉,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乾嘛拿給她?
臟的?要洗?
傅辛言一如既往的不說話,把門一拉,出去了。
徐月亮看著被強行塞進自己懷裡的衣服,一頭霧水……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少爺喜歡玩奇跡姆姆嗎?
她捏起其中一件,白色半袖在空中晃了晃,布料很軟,垂墜感很強,看起來非常普通。
再看另一件,是……
她俏臉一紅。
是少爺的苦茶漬。
熟悉的白色,熟悉的超大一包。
少爺,曖昧了昂。
她懂傅辛言是想打扮她,然而男孩子的下裝太大,女生穿不了,就拿了苦茶漬給她當打底。
他有沒有想過他的苦茶漬比其他人特殊啊?
頂著那麼一包出去,她會被當作變態抓起來的。
她哭笑不得,對傅辛言直擺手。
傅辛言抿了抿唇,濃眉下垂,隱隱約約透露出點無可奈何的意味,又有點寵?
見鬼。她是怎麼從這麼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上看到寵溺的。
傅辛言還沒瘋到扒彆人的衣服,他轉身去了傅寧禹的房間,取了條傅寧禹的短褲回來。
徐月亮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