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人便牽著手,朝著剛剛的祠堂門口走去,遠遠的就看見了圍堵著的人群,並沒有靠得太近,還時不時地躲在樹和房子的後麵,遠遠的看著村民們將程卓帶進了一座宅院,才不再往前走動。
鹿可默默的記住了宅院的方位,才趁著村民們四散開來前,拉著秦箏,示意她一起離去。秦箏瞬間也懂了,兩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躲避著村民的視線,遠離小山村的地界。
接著便在村後林子入口的地方看到了韓清越和陸江兩人。
韓清越看到倆人到來,就迎了上來,語氣裡帶著一絲急促的問道:“村民們這種情況,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不能再進村子裡了?”
鹿可和秦箏都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確定。隻是村民們目前的狀態,確實對她們而言,是種阻礙。
“要不要去村長奶奶那邊問問情況?”除了剛來的那天晚上,以及第二天的白天,他們就再也沒見過曾村長了。鹿可挑起了話頭:“她身為一村之長,多多少少都有著約束村民的能力吧?”
“或許可以試一試,她最開始的態度還算得上友善,而且,今天圍堵我們的都是村裡——年輕的婦人!”秦箏略作思考,覺得可以一試。
“可以,看看是否能討得什麼說法!”韓清越認為他們也不能一直在這村裡躲躲藏藏,這才僅僅是第三個白天,若是此刻就開始躲躲藏藏,那麼他們之後兩天的處境,應該會異常凶險...
陸江瑟縮了一下,原本想後撤的腳步,猶豫掙紮了幾下,還是跟著鹿可他們一起走了。
回憶著村長奶奶家的位置,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如同做賊的偷兒,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來來往往的村民以及敞開的院門,借著灌木叢和粗壯的樹木的遮掩,一路十分坎坷的來到了村長的家門前。
老舊的木板門緊閉著,院內高聳的大樹上掛著相同的乾癟屍體,鹿可剛剛想上前敲門,秦箏拉開了她,搶先叩響了木門。
“誰...啊...”敲門聲剛剛響起,院門內就傳來了她蒼老又嘶啞的嗓音,一字一頓的,像是吊著一口氣似的。
蹣跚又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咯吱——”一聲,厚重的木門被從裡麵拉開,露出了那張老態龍鐘、滿是褶皺與斑點的、飽經風霜的、黃黑又枯槁的臉。此刻她獨自在家裡,依舊穿戴著那件黑色的鬥篷披風,看到院子外的四人也沒有覺得驚訝,臉上也沒有笑意,有的隻是平淡和鎮定...
秦箏乍一眼看到她,心跳依舊快了幾下,臉上擠出了幾分笑意,聲音柔軟又甜美,有些討好的說道:“村長奶奶,我們的夥伴被村民帶走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們和村民調解一下,將我們的夥伴放出來呢?”
“嗬嗬嗬...貴…客…說…笑…了,不…就…是…隻…有…你…們…四…人…來…了…我…們…村…子…嗎?”曾村長抬起耷拉的眼皮,渾濁的眼珠上下打量著秦箏的臉,扯動著乾癟的嘴唇,說出口的話卻並不好聽,甚至直接否認了其他玩家的存在。
秦箏也說不上來曾村長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被注視著並不舒適,像是打量著什麼死物似的。一時間訥訥的,不知如何開口。
“村長奶奶是不是記錯了?我們是七個人一起來村裡調研的呀!”鹿可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並不掩飾的直接質疑了曾村長的話語,天真的說道:“你當時還親自給我們領到祠堂了呢。”隻是攥緊的手掌表明了她的心緒並不那麼簡單。
“老…婦…記…性…好…得…很,是…四…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