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禧禧隻想要雙箭頭的坦然,她已經毫無保留了,柯凝為什麼還要藏著掖著。
兩人冷戰階段,柯凝仍會每天送費禧禧回家,隻是全程半小時無交流。
周五晚上,大家都沉浸在將要放假的快樂之中,路上汽車明顯比以前多了很多,堵車的間隙,柯凝問費禧禧周末的安排。
陳藝朵的品牌爸爸送了幾張演唱會門票,陳藝朵抽不開身將票送給了朋友們,費禧禧要了兩張,想著如果不和好就還給朵朵。
演唱會的時間在這周周末,柯凝恰好沒有工作安排,可以和費禧禧一同參加。
“好久沒看演唱會。”柯凝拉過費禧禧的手,“歌手是誰?”
費禧禧當時隻顧著思考柯凝會不會和自己和好,演唱歌手的名字都沒有留意,不想暴露這點,費禧禧隻擺擺頭,“請你免費看已經是法外開恩了,怎麼還挑三揀四?”
柯凝有段時間特彆迷音樂劇,是美國百老彙和英國倫敦西區的常客,幾乎節假日都會紮身戲劇院。
獅子王教會柯凝勇敢麵對挑戰,巴黎聖母院教會他尊重多樣性,悲慘的世界教會他堅守正義。
費禧禧提到歌劇魅影,文縐縐地說出那句:“占有欲是欲,不是愛,愛不是占有,愛是放手。”
窗外景色換了一番又一番,道路旁的薔薇吞吐著紅色瀑布,海一樣地連綿不絕。灑過水的街道濕漉漉,若沒有遮擋物,西斜的陽光能照進人眼裡。
汽車行駛進小區,柯凝牽起費禧禧的手又放下:“愛才不是放手。”
費禧禧還未反駁,他的吻就烙在她的額頭。
柯凝心情好時星星會住進他眼裡,晶亮晶亮的,費禧禧禮尚往來輕輕親吻他眼睛,他的睫毛閃得飛快,硌得費禧禧下巴疼。
將要過火時,費禧禧一把推開柯凝,環顧四周,確保無人煙後長舒了口氣。
柯凝哪裡會輕易放過她,找了處偏僻地心無旁騖地接起吻來,唇齒相依,費禧禧的牙齒咬破柯凝的嘴皮,血腥味傳遍口腔。
熱氣蒸騰,費禧禧脊背生滿了汗,放開柯凝脖子前差點喘不過氣,擰開礦泉水咚咚咚喝下小半瓶。
柯凝的嘴皮紅豔豔的,血跡沒流儘,費禧禧扯下紙巾輕輕擦著,直到柯凝眼神變換,費禧禧猛地扔掉紙巾。
“我要回家了,再見。”不給他留反駁的時間,費禧禧合上車門就跑。
柯凝嘴唇火辣辣地疼,她站在不遠處做鬼臉,他沒由來地笑起,好像一點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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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早晨費禧禧早起洗澡,洗完澡後跟著視頻學辮臟辮,辮了近三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