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淺忍住給他擦掉的衝動,硬梆梆地說:“我能察覺,你也能。你知道有人,也知道他在看我們。”
沒人擦血,沈千峻自己舔掉了:“知道。”
“誰?”
“不重要。”
顧深淺氣血上湧,“你發什麼瘋?”
沈千峻不說話,伸手想摸摸她的耳垂,顧深淺動作比他更快,打掉了他的手。
他垂著頭,像隻委屈的大狗:“沒想弄疼你,對不起。”
……
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顧深淺循環默念,繃著臉。
“隻是聽你的學弟說了些你和彆人的事。”
聽了點事兒就能咬我了?
“一想到這些人覬覦著你,就很煩。”
你煩你就能咬我了?
“沒控製住弄疼了你。我道歉,行不行。”
道歉有用要聯安署乾嘛?
“都不理理我?”
顧深淺抿唇:“我不喜歡疼,不喜歡被人看。但你不舒服了,我也不高興。”
沈千峻一怔。
顧深淺說:“你低頭。”
他順從地低下頭,她勾著他的後頸,惡狠狠地在鎖骨邊緣咬下去。
血腥味彌漫口腔,顧深淺不自主皺起眉,不太理解沈千峻總把血舔掉算什麼癖好。
精神元素最順從本心,紫色和金色粒子顛顛地湊上來,海浪標識凝結而生。
和顧深淺金色描邊的紫色海浪不同,沈千峻鎖骨上的是閃耀著金光的標識,紫色籠罩著邊緣。
顧深淺滿意地啄了口。
沈千峻眸色變深,湊過來就要親她,被顧深淺一掌抵住:“你不會以為這就沒事了吧?”
她嚴肅地說:“你弄疼了我,還故意給彆人看。”
沈千峻從善如流:“我錯了。”
顧深淺氣笑了,“行啊,錯了就得認罰。”
沈千峻直覺不妙。
那天之後顧深淺就沒回六區,沈千峻成天不近不遠地跟著她,被禁止跟她說話。
顧深淺本想晾他到作品展,可沒一天就心軟得不行。察覺沈千峻晚上都站在她公寓門口的時候,顧深淺距離妥協隻差一個過得去的理由。
好巧不巧,接到了校方為難的電話。
顧深淺打開門。
“鬥暉的表演賽,我想自己用天龍跟你打,行嗎?”
“你批準的話,我今天回六區住。”
顧深淺想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