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否對我……”
“那有什麼”我打斷了夏油傑即將脫口而出自我否定的話歪頭看向他“傑是覺得一切沒有意義才會去屠殺
普通人的吧?”
“那就創造意義。”
五條悟歪頭接著說:“而且傑不是要保護弱者嗎?一開始的普通人是弱者殺掉普通人保護的不也是咒術師中的弱者嗎?”
我點頭“沒錯所以從根本解決問題好了!直接讓狐仙大人擔任本世界總監會總監然後宣布新的條例!”
夏油傑恍恍惚惚聽著他們一唱一和
他們兩個樂子人也太離譜了。
這是什麼新形的洗腦模式嗎?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摯友在詭辯上非常有自己的邏輯但沒想到十年前另一個世界的同期也是如此。
……
沒有太明白他們的邏輯他們是在糾正自己改變信念這個點嗎?
一切發生就發生了需要那麼多‘如果’和‘彌補’嗎?
這樣是一種對不起過去經曆的表現吧?
但有一點她和悟說的沒錯。
——咒靈的誕生是普通人的錯但擁有力量卻不處理正事的腐敗咒術界才是一切的起始點。
“還有那個天元”我摸了摸下巴“他很強嗎?”
“無所謂到時候一起揍了就可以了。”
五條悟說。
夏油狐:“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
這種自說自話的態度完全是已經把他架起來了吧?
“意見?”五條悟燦爛地比了個大拇指“超~棒哦~!”
夏油傑:“……我不是在說你們對自己計劃的想法啊!悟!”
我知道他心裡肯定又在想什麼複雜的東西了。
這個世界的傑內心的黑泥程度是我不能所理解的我把夏油狐抱在我的懷裡抬起他的爪子輕輕碰了一下五條悟。得到的同期困惑的眼神後我笑了起來。
“有什麼關係啊傑。”
“你們不是最強嗎?”
夏油傑:“……”
這句話似乎敲碎了什麼東西好像夕陽下被染紅的鏽鏡投射出他潰不成軍的心臟、點燃了明明滅滅的心火。
‘你們’她用了這樣一個字眼。
很難想象有人在知道他夏油傑叛變之後還願意把他和五條悟捆綁在一起並作為這種理所當然的話語呈現。
她好像是在說不是有你們嗎?
也好像是在單純的表達自己對他們的信任。
異世界的同期好像所有的頓感和敏銳點都點在了奇怪的地方。
夏油
傑怔神了許久,和一雙綺麗的眸子對視在一起。
取下墨鏡的五條悟,揚著小小的臉蛋看著他,浮現的笑意把他拽回了四月的春天。
“傑,你行不行啊?”
啊,這種該死的語調也一模一樣呢。
夏油傑緩緩開口,“不行也得行吧,說什麼任性話呢,悟。”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219.
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是什麼?
好像沒什麼特殊意義。
沒有熟悉的Reborn老師、沒有溫柔可靠的師父、沒有認識的朋友們、沒有可愛的阿綱和會撒嬌的一平……
隻有我可憐受欺負的朋友們,分彆走在理想天平的兩側。
一端是傑對著執念,一端是五條老師對著改革咒術界。
中間站著孤獨的硝子。
我不明白傑有什麼好疑惑的?
總監會之所以能夠獨攬大權,難道不是因為咒術界的咒術師們太聽話了嗎?
皇帝能掌控生死大權,無非是超強的兵力和背後的國富。
可現在那兩個強大的點都在我們這邊啊。
超強的兵力——我的白毛同期
富有的詛咒師——我的黑毛同期。
……所以為什麼要聽話地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搞不懂。
但五條老師說我的心靈不夠強大,所以我要順著我自己的思維和想法做事情。
如果傑和悟都難以下決定的話,僵持的局麵就由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我來完成吧。
我不擅長籌劃某些事情,五條悟的性格也不擅長長期去計劃一些東西。
“重拳出擊,說乾就乾!”
這才是我們兩個人最容易成功的道路和選項。
相比之下,在麵對外人時聰明又穩重的傑,才是真正意義上思慮太多的人。因為思考太多,所以黑泥滿滿,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適合站在更高的地方,去觸碰這個世界的五條老師未曾碰到的東西。
比如,把握人心和權力。
一個朝代是建立在另一個朝代之上,不是說溫水煮青蛙或循序漸進的方式不對,也不是說從大多數人的共同信仰上建立信仰不對……
我隻是單純的覺得,斬釘截鐵的把某件事情定下來,是最快能達到目標的方式。
傑和五條老師後續會怎麼樣,其實我一點都不在意。
已經發生了還能時光倒流嗎?
麵對已經消失的總監會,五條老師也隻能好好支撐了
吧。
不過這次應該不會這麼累?
畢竟我和悟給他欽點了新的‘總監大人’。
如果後續五條老師要生氣就生氣吧。
我現在也很不爽,所以暫時不太想順著他的思維和方式去做事情呢。
先斬後奏,趁著老師不在得趕緊處理掉。
215.
計劃的開始很順利,十厘米的五條悟還抽空拿著迷你五條家的牌子光明正大地進入到了五條家的宅院內。
有他的詭辯說服,五條家的人率先叛變,各個驚恐地跟著五條悟身後一起從五條家出來,臉上還帶著或心驚、或擔憂、或憤怒的表情。
他們長長一串跟在十厘米的五條悟身後,就像是一群可怕的尾巴。
五條悟不知道和他們說了什麼,為首一個老頭兒氣的胡子都要歪了,顫抖著手從懷裡掏出了手機劈裡啪啦地對著電話那邊一頓輸出,看起來非常憤怒。
見狀,我忍不住地詢問他:“你做什麼了?”
“什麼也沒做哦,”五條悟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但嘴角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下去,“我就是告訴他們,老子現在被詛咒啦,懷疑是總監會那夥人乾的,現在趕緊派個人出來和我去高層看看。五條家也最好找個代表出來,老子要鬨啦。”
夏油狐:“……不愧是五條家,這種話也就隻有你們五條才會信了。”
他已經能夠想象了,五條家的長老們要鬨了。
這可是五條家等了五百年才出一次的六眼,之後都不一定再有了。
之前從囂張的態度和任性的樣子,都能窺見五條家對他的重視程度。這個謊話一扯出來,不管以什麼原因來供奉著五條悟的五條家,也會感覺到權力和地位不保的感覺。
人性是這樣的。
統一戰線的時候一致對外,觸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一點都不會退讓。
搞不好五條家的還會懷疑是其它兩個禦三家搞出來的鬼。
真有意思。
夏油狐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也點頭,“這種話好像也隻有悟能說的出來。”
比少年少女們年長十歲的夏油傑,已經預想到接下來五條家的人進入到總監會有多麼精彩了。
“急什麼?”
五條悟抬手擺了擺自己的迷你手機,“我還給禪院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其實有個妹妹,讓他們帶人來相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