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梵語支配咒術界》全本免費閱讀
131.
在離開東京之前,甚爾提起了之前我問的那個話題。
“為什麼要問惠的術式?”
我覺得甚爾最近心情應該很不錯,整個人都很放鬆。連帶說起曾經的雷點,似乎都有了種輕描淡寫的感覺。
“就是單純想知道小惠能不能有咒力啦。”
我目光閃閃地直視著甚爾,又期待地看向了他懷中的小孩。
“小惠如果有咒力就太好了!”
“是嗎?”
甚爾那張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平淡的詢問之後就移開了視線。
我點頭肯定:
“沒錯,畢竟我的術式【梵天】是需要繼承人的。如果小惠有咒力但是沒有天生覺醒術式的話,我會想想辦法讓小惠跟著我一起念梵經的。”
比如找一下魔女侑子小姐,問問神奇的魔女有沒有什麼超科技、超術師的方式來完成幫助彆人完成咒術繼承。
哦對。
我嚴肅道:“我其實還缺一個孩子,小惠年齡也剛好吻合。甚爾真的不想要了,可以讓他當我的孩子嗎?”
無痛當媽不說,還能好好培養一下天賦過人的孩子。
等小惠有記憶後就可以跟著師父還有我一起生活!再加上我戀愛腦的哥哥和可愛的嫂子,順便連帶一下Reborn老師和甚爾好了……
我們絕對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我已經規劃好了未來,但甚爾很明顯不這麼想。
“當你孩子?”
甚爾扯了扯嘴角:“你沒睡醒?”
“為什麼不呢?”
“我的梵天真的很需要繼承人。”
少女不說還好,隻要一提到那個糟糕的術式,甚爾額角就開始突突地跳。
“你真當我是死的?”
當著他的麵就開始拐孩子了,還說什麼繼承人。
可笑,那種該死的經文術式還需要專門繼承人?
“小惠對咒力應該是有感知的,如果跟著粗心的甚爾學習體術,說不定很小就會被甚爾玩死了。”
我語氣沉重地說:“雖然我沒當過老師,但是我願意為了小惠去考個教師資格證。”
如果需要育嬰師證,我也可以去國內拿一個!
甚爾懶得聽下去。
他也很清楚,這會兒要是說什麼給少女五個億、十個億買小惠之類的話語,這個有些死腦筋的孩子說不定真在被反複洗腦後選擇了同意。
不久,他或許就能收獲到賣孩子的錢了。
大價錢進賬很好,很不錯。
但問題是,如果惠被買過去要跟著這個麻煩的小鬼一起學‘梵天’的話還是算了!
甚爾是在想象不出自己被兩個孩子圍繞在中間,同時享受‘梵天’經文衝刷的美好場景。
“快滾回你的並盛町去!”
甚爾說完,就把我麵前的門給大力關上了。
我似乎從他的動作還有表情裡麵,讀出了一些不希望我來禍害自己家孩子的感覺。
但我說的是真的,如果小惠真的需要我來證明自己很靠譜的話,我是願意去考證書的。
畢竟我不是Reborn老師,職業操守還是要有!
——最起碼要乾一行愛一行,這才符合我家鄉的社畜標準。
一不小心想遠了。
我被甚爾趕走了,帶著他給我的天逆鉾踏上了前往並盛町的列車。
彆誤會,甚爾不可能把天逆鉾送給我。
據說這個咒具的價格很高,是他從日本咒術界禦三家之一的禪院咒具庫帶出來的。
此刻這天價的天逆鉾出現在我的腰間,也不是因為甚爾突然感動了覺得我是他得意弟子然後送給我當禮物什麼的。
因為上次的事情,天逆鉾的整個形態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一長一短的刀刃中間盤旋著古怪的咒力。那
和我的咒力波動不同,可無形中消除業力的能力卻是一樣的。除此之外,天逆鉾的刀柄處多了一團綠色的火焰,看起來就像是雷屬性的死氣之焰一樣。
我試過用咒力或者雷屬性的火焰和它們相互吸引,偶爾可以成功,但大部分沒有任何效果。
就像是什麼任性的孩子一樣,很莫名其妙的一個武器。
甚爾把天逆鉾給我帶身上,完全是因為我即將要到並盛町見我親愛的小夥伴,說不定有什麼解決方法之類的。
我給天逆鉾重新起了個名字,愛稱是“豌豆天”。
其內涵的意思是:我在甚爾變成豌豆公主的那一天獲得了天逆鉾。
所以叫它豌豆天。
我發音的時候用的是國語,聽不懂含義的甚爾就問我具體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他這是天逆鉾變得很強很爆炸的意思。
……關於它的具體解釋,我才不會說。
我相信隻要我不說,這個社交恐怖分子,也不會有天去抓一個國人詢問豌豆天的意思。
就算問了,不懂豌豆公主的美貌的路人們是理解不了的!
132.
呼呼呼——
軌道列車
呼嘯而過東京繁華的區域被甩了好幾個尾隔著玻璃車輛逐漸駛入到偏郊的地方。幾個隧道和換線之後
並盛町距離東京市中心並不是很遠原本是不需要這麼長時間的拉扯的。可讓人出乎意料的是並盛町的交通和東京的交通就像是兩種概念係統明明其他區域可以用更快捷的新乾線但前往並盛町就隻用軌道列車。
我吐槽著日本上層對區域劃分的不合理拿著便攜的小背包走到了路邊等待彆人來接我。
在離開市中心之前我已經和知世姐說了我要轉學的事情。目前住在大阪的大道寺知世有些驚訝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擔憂和遺憾。
“好可惜啊子彧。姐姐設計的好多漂亮衣服你都沒穿到呢。”
“這樣吧等你到了新的學校就把地址給我好嗎?到時候我派人給子彧送去。”
我發現了知世姐真的很喜歡玩扮裝遊戲。
可能是有錢人在探索興趣上和普通人是不同的在我小時候還在用芭比娃娃做裝扮的時候知世姐小時候已經知道找我年幼的嫂子下手裝扮活人芭比。
現在我嫂子遠嫁去了中國我又從中國來到了日本知世姐就把我當成了新的芭比娃娃。
聽起來似乎是我嫂子代餐一樣。
不過……
當富婆姐姐的芭比娃娃沒什麼不好啊!
BK包一排排的多了甚至衣服都是各種大牌啊!
我到底有什麼不能知足的呢?!
聽到她的話我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知世姐的請求。
之後又不由因為自己太過利索的行為而感到一點點羞恥。
但知世姐姐卻很開心。
“是嗎那真的太好了!”
她說:“就是因為子彧這樣不懂得委婉表示推脫或者使用成年人的社交方式拉扯我才很喜歡你哦。不用害羞的。”
哇不知不覺被撩到了。
知世姐真是行走的說話的藝術!
短短兩句話不僅安撫了我在迅速答應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法還肯定了我。
我想如果知世姐和我嫂子一樣擁有魔法的話她的魔法一定是充滿愛與包容的。
“子書子彧你在這裡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出來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身子。
就像是年老失修的機器人我的哢哢哢地艱難扭動著脖子看著站在我左手街道旁的黑發少年
。
他就和我離開並盛時一樣,依舊穿著那件白襯衫,黑色的校服外套被他披在肩上,雙手抱臂夾著拐,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直直鎖定了我。
熟悉的穿著和熟悉的聲音以及熟悉的拐子。
我大腦已經開始發麻了。
……草啊。
是雲雀恭彌!!
我何德何能在剛抵達並盛就能碰見並盛頭子啊!
其實我在離開並盛之前已經和恭彌相處的很不錯了,我也不再會有像之前那樣初見時生氣或者一些負麵情緒,甚至可以和他友好的開玩笑、分享彼此便當。
但這些前提都建立在我沒有違反校風校紀,甚至沒有曠課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