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一聲心裡更是覺得這個切爾貝羅的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風無奈地握住了我的手。
就像是之前做的那樣他拍了拍我的腦袋。
“這是在保護你呢因為接下來是的戰鬥絕對是Xanxus的憤怒場你無法參加。”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參加啊不然阿綱多危險?”
“沒有你反而不會那麼生氣了。”
風的話說的我和阿綱一陣沉默。
這種情況我也發生過。
比如我看見六道骸的時候我許久不曾憤怒的情緒就會因為當時受暗算的事挑動起來。
沒有看見反而真的不會無緣無故的……
呃……不過……
我有些尷尬的看著阿綱
沢田綱吉反而露出了鬆一口氣的表情他抬頭對我露出了溫暖、安撫的笑容。
“沒關係啊子彧我不會有事的。”
我感覺他在術式的吟唱下業力衝刷掉之後仿佛變了一些。
具體來說的話就是比之前要更冷靜一些了。
“真的不用嗎?阿綱?”
“相信Boss也是守護者需要學會的事情哦。”
Reborn老師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帥氣立體的臉龐上帶著些我看不懂的表情。
“更何況這件事之後說不定瓦利安要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了呢。”
“?”
“啊?”
沒那麼嚴重吧?!
我疑惑地望著風卻得到了我師父認同的點頭。
Reborn:“不要小瞧了黑手黨的自尊心啊。”
“發生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在阿綱真正取得彭格列的所屬繼承權之前子彧從明天開始遠離並盛吧。”
11
1.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任何扭轉的餘地了。
按照Reborn老師的說法瓦利安是百分百成功的暗殺部隊指環戰爭的開始一旦失敗不僅阿綱本人連帶著其他家人都會被“消失處理”。
我雖然是替補藍波成為的雷守但命運和阿綱相連接。如果真要幫忙的話……
reborn老師建議我大空戰當天晚上用並中的擴音喇叭唱梵經。
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樣子風忍不住發笑。
“彆逗她了Reborn。子彧是很容易相信你的。”
“是嗎?”
Reborn心情很好。
他低頭望著我抬起手來。拇指從我的眼角下拭過。
Reborn把少女灰塵擦乾淨看著那張白淨精致的臉他的嘴角勾起緩聲道:“彆怕。”
成年的Reborn老師實在是……太讓人有安全感了!
我禁不住點頭。
他似乎被我的心音逗笑了微勾了一下唇角摸了摸我的長發。
“那就暫定如此吧。”
112.
雷守戰發生的當天場上的瓦利安不僅接受了社死的洗禮在淩晨約兩點的時候他們因為吐血和精神躁狂等一係列後遺症被集體抬進了醫院搶救
醫生檢查表明:腎臟破碎肋骨附近出現小麵積骨裂。
瓦利安一群人急匆匆被送進醫院做了手術又急匆匆被醫院的醫生送到了精神病院。
要不是瓦利安本身也有錢再加上還隸屬彭格列估計精神病院都不是那麼容易能出來的。聽說因為瓦利安的這次變動指環戰推遲了兩周。
我和瓦利安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其實我的梵天隻是單純淨化【業力】罷了但這次因為我自己情緒不穩定的原因帶動了負麵情緒產生自身業力受到牽連導致小麵積攻擊性的發生。
我的術式從本質上來說是絕對的咒靈天地但麵對普通人的話隻能算是比較輔助性的。因為在我施展術式的時候但凡有個人去給瓦利安的人補刀他們都會毫無吹灰之力的死去。
可惜我不做這種事情當場也沒人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我還是有些失望。
不過這些家夥真是頑強啊已經吐血送到醫院中心搶救了竟然沒能沒讓他們直接在指環戰上認輸。
太堅持了這些家夥的信念!
阿綱和我說
這些情景時語氣複雜,就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
“子彧,你真的還好嗎?”
我真的很好。
可能是環境、也或許是接觸的人影響到了我。我感覺在日本的狀態和在中國是不一樣的,不是說日本更好,而是遠離了家人的我,在使用術式之後就像是徹底放飛了一樣。
反正姑姑也看不到,不是嗎?
就像壓抑許久的人在脫離家庭氛圍圈後徹底可以選擇做自己了。
我終於體會到了爽快的感覺,甚至學會了像風或者reborn那樣思考問題。
其實對於離開並盛町這件事情,實話是:對瓦利安使用了術式的我,可能會遭遇追殺。
阿綱雖然是“十代目”,但沒有指環就是沒有彭格列全局操控部屬權的,他無法命令瓦利安,也無法保障我的安全。
實際上我覺得我並不需要他來保護,包括在這件事情上風有表態,說過自己會保護我之類的話語。
但我不太想給他添麻煩,出於一種對他們擔憂情緒的回應,我同意了Reborn老師的建議,選擇暫時先離開並盛一段時間。
——換句話說,現在的我無家可歸了。
我似乎是大齡逃學者。
不,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甚至是無書可讀了!
我有些無措,更讓我無措的事情還在後麵。
我師父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