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2 / 2)

昨天放假,一整天我和小夥伴都沒見麵。

看得出來我朋友真的有很多話想說了,連帶著吐槽聲都不間斷的持續輸出著。

棕發的少年頭發如同獅子的鬃毛,呈現向外炸開的弧度。麵對這件事情,內心受到重創的沢田綱吉連帶緊跟握拳,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我一直以為他是小嬰兒啊,就連三浦還有京子她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吧?不行,我要告訴大家!”

“可是阿綱,小嬰兒是成年人這件事說出來沒人信吧?”

“……我就知道,”阿綱快要吐魂了,“我現在有點不能直視Reborn老師了,我一看到他,我、我、我就……”

你就會想起那大象。

我懂得,我真的懂得。

我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隻能從另一個角度安慰他:

“阿綱,振作起來!就想想是十年後的你的樣子,這樣就能接受了吧?”

“誒咦!你在說什麼糟糕的話啊!!!”

阿綱徹底崩潰,捂住了我的嘴巴,視線迅速左右移動,確保沒人把某時有些神經大條好友的話聽進去後,他才放心地鬆開手。

沢田綱吉漲紅臉看著我。

“你是女孩子啊!子彧!”

能不能彆說這種話!

“沒錯!”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種話吧!”

我困惑地望了他一眼,又握拳鼓勵道:“阿綱,要給自己一些勇氣啊,難道十年後你長不到一米八嗎?”

“誒?!呃……”

沢田綱吉突然熄聲了。

原、原來是指這個嗎?!

沢田綱吉強製自己不要跟著子書子彧的話語帶動心緒,最起碼不要被影響到!

他噎著話語躊躇地看了少女半響,最後選擇生硬的轉移話題。

“阿、阿喏……子彧明天是不是也要請假啊?”

“請假?為什麼?”

成功轉移話題的沢田綱吉鬆下肩膀,泄氣又麻木的對我說:“因為特訓。聽迪諾說,給的假戒指隻能阻攔對方頂多十天,十天之後那些人就要殺回來了。”

Reborn隻是和我說有這麼一件事情發生,但是具體的詳細細節因為當時時間的原因並沒有闡述的那麼清楚。

我對他話語中陌生出現的名字感到困惑:

“迪諾是?”

“……是Reborn之前教授的一個弟子,算關係的話應該是我的師兄。”

哇哦。

沒想到Reborn還有一個弟子。

我不由地感覺到驚訝,同時對那位未見麵的迪諾先生感到十分好奇。

有沢田綱吉做先例,我真的很想知道Reborn的另一個弟子是什麼性格。

這個小小的願望上天很快就為我實現了。

同天大課間,當我從學校儲物櫃拿出我劍奩踏上學校頂樓天台的時候,意外聽到了裡麵古怪的動靜。

軟鞭抽打地麵的聲音、雲雀恭彌微喘的聲音、還有一個陌生男人驚呼聲。

“恭彌,還不賴嘛!”

“囉嗦。”

我聽到雲雀恭彌的呼吸聲加重了些。

肉/體碰撞聲響起,不知道誰發出了一聲悶哼。

隔著鐵門的我呆了呆,腦袋裡不由自主想到了什麼糟糕的東西。

想想我和雲雀恭彌一起遭雷劈的革命友誼,我急忙抬起劍奩撞向了鐵門。

“快住手!”

場景開闊。

天台上的金發男子穿著很前衛,上衣是不易多見的白短袖內配橙色長袖的穿搭,下麵是黑色褲子。

骨骼分明的右手纏繞著鞭子,帶有奇特紋身的左手撫在鞭的尖端,像一把刀一樣,壓製在雲雀恭彌的身上。

聽到動靜,雲雀恭彌利索地抬腿踹了過去,金發男人迅速從地麵起身高跳躍至高空落地後,轉頭看著手從劍奩中抽出劍的少女。

他英俊帥氣的臉上多了一絲警惕。

“你想對雲雀乾什麼!!”

我著急地口不擇言起來:

“雖然雲雀很好看,但他是男人啊!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金發的英俊男人臉上突然空白了。

連帶他身後帶著眼鏡的西裝大叔表情也有些空白。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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