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放假,一整天我和小夥伴都沒見麵。
看得出來我朋友真的有很多話想說了,連帶著吐槽聲都不間斷的持續輸出著。
棕發的少年頭發如同獅子的鬃毛,呈現向外炸開的弧度。麵對這件事情,內心受到重創的沢田綱吉連帶緊跟握拳,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我一直以為他是小嬰兒啊,就連三浦還有京子她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吧?不行,我要告訴大家!”
“可是阿綱,小嬰兒是成年人這件事說出來沒人信吧?”
“……我就知道,”阿綱快要吐魂了,“我現在有點不能直視Reborn老師了,我一看到他,我、我、我就……”
你就會想起那大象。
我懂得,我真的懂得。
我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隻能從另一個角度安慰他:
“阿綱,振作起來!就想想是十年後的你的樣子,這樣就能接受了吧?”
“誒咦!你在說什麼糟糕的話啊!!!”
阿綱徹底崩潰,捂住了我的嘴巴,視線迅速左右移動,確保沒人把某時有些神經大條好友的話聽進去後,他才放心地鬆開手。
沢田綱吉漲紅臉看著我。
“你是女孩子啊!子彧!”
能不能彆說這種話!
“沒錯!”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種話吧!”
我困惑地望了他一眼,又握拳鼓勵道:“阿綱,要給自己一些勇氣啊,難道十年後你長不到一米八嗎?”
“誒?!呃……”
沢田綱吉突然熄聲了。
原、原來是指這個嗎?!
沢田綱吉強製自己不要跟著子書子彧的話語帶動心緒,最起碼不要被影響到!
他噎著話語躊躇地看了少女半響,最後選擇生硬的轉移話題。
“阿、阿喏……子彧明天是不是也要請假啊?”
“請假?為什麼?”
成功轉移話題的沢田綱吉鬆下肩膀,泄氣又麻木的對我說:“因為特訓。聽迪諾說,給的假戒指隻能阻攔對方頂多十天,十天之後那些人就要殺回來了。”
Reborn隻是和我說有這麼一件事情發生,但是具體的詳細細節因為當時時間的原因並沒有闡述的那麼清楚。
我對他話語中陌生出現的名字感到困惑:
“迪諾是?”
“……是Reborn之前教授的一個弟子,算關係的話應該是我的師兄。”
哇哦。
沒想到Reborn還有一個弟子。
我不由地感覺到驚訝,同時對那位未見麵的迪諾先生感到十分好奇。
有沢田綱吉做先例,我真的很想知道Reborn的另一個弟子是什麼性格。
這個小小的願望上天很快就為我實現了。
同天大課間,當我從學校儲物櫃拿出我劍奩踏上學校頂樓天台的時候,意外聽到了裡麵古怪的動靜。
軟鞭抽打地麵的聲音、雲雀恭彌微喘的聲音、還有一個陌生男人驚呼聲。
“恭彌,還不賴嘛!”
“囉嗦。”
我聽到雲雀恭彌的呼吸聲加重了些。
肉/體碰撞聲響起,不知道誰發出了一聲悶哼。
隔著鐵門的我呆了呆,腦袋裡不由自主想到了什麼糟糕的東西。
想想我和雲雀恭彌一起遭雷劈的革命友誼,我急忙抬起劍奩撞向了鐵門。
“快住手!”
場景開闊。
天台上的金發男子穿著很前衛,上衣是不易多見的白短袖內配橙色長袖的穿搭,下麵是黑色褲子。
骨骼分明的右手纏繞著鞭子,帶有奇特紋身的左手撫在鞭的尖端,像一把刀一樣,壓製在雲雀恭彌的身上。
聽到動靜,雲雀恭彌利索地抬腿踹了過去,金發男人迅速從地麵起身高跳躍至高空落地後,轉頭看著手從劍奩中抽出劍的少女。
他英俊帥氣的臉上多了一絲警惕。
“你想對雲雀乾什麼!!”
我著急地口不擇言起來:
“雖然雲雀很好看,但他是男人啊!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金發的英俊男人臉上突然空白了。
連帶他身後帶著眼鏡的西裝大叔表情也有些空白。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