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他也和鬆田陣平幾人約好了一起去東都水族館,看來到時候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暴露問題了。
“還有一個事情,君度可能也會參與這次行動。”
第二天,白沢千紘,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三個人站在水族館前,看起來有些莫名的違和。
“我這輩子都沒想到第一次來水族館居然是和你們,感覺好奇怪。”
鬆田陣平歎了口氣,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
“小陣平這副墨鏡和水族館才是最格格不入的吧。”萩原研二默默吐槽。
白沢千紘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畢竟和這裡最格格不入的是帶著任務來的他,以及某位正在跟著自己的大明星。
他用餘光看向身後的貝爾摩德。
寬大的帽簷下,帶著墨鏡的女人似笑非笑,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她甚至還小幅度地朝他揮了揮手。
貝爾摩德已經現身,那麼君度是否真的來到這了呢?
白沢千紘移開目光,轉而笑著看著自己身邊的兩人。
“走吧,進去看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組織混跡了這麼久,他早就熟悉了那些肮臟的手段,哪一次不都是他見招拆招才得以存活。因此,他並不懼怕君度給他下套,反而君度動手的次數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
比起君度未知的針對他的手段,白沢千紘這一趟更需要擔心的還是自己的身份隨時暴露的可能。
白沢千紘沒見過庫拉索,所以比起下達命令的琴酒以及負責尋找的貝爾摩德,邊玩邊待命的他明顯清閒不少。
“這裡有個投擲飛鏢的遊戲哎。”萩原研二拉著其餘兩人來到攤位前。
鬆田陣平看起來興致不高,懶散地打了個哈欠。
“小孩子的遊戲罷了。”
“遊戲也可以當作比試不是嗎?”白沢千紘輕笑一聲,看著麵前的靶子,“這種東西,對兩位現役警官來說一定很容易吧,隻是不知道對於誰來說更容易呢?”拱火,他可是專業的。
聽到這句話,原本不感興趣的鬆田陣平瞬間精神了,拿起放在桌麵上的飛鏢,瞄準眼前的靶心,扔出了一個九環。
扔完後,他還朝著萩原研二揚了揚下巴。
“小陣平還真是......”萩原研二看似無奈,實則自己也按捺不住。他拋了拋手中的飛鏢,語氣裡帶著笑意,“五次機會,我們比比誰能拿下獎品。”
“同意,白沢來當裁判。”
被點到名的白沢千紘微笑著點了點頭,“樂意為兩位效勞,那麼比賽——開始!”
最終,這場臨時的比賽以兩人的環數總和43:43的平局而告終。
“結果到頭來我們都有啊。”鬆田陣平看著手中的海豚掛件,有些不服氣地撇了撇嘴。
“說起來剛剛的那個店員還說之前有個連中五次十環的厲害女人,真想見識見識。”
萩原研二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往好處想我們都有掛件了——啊,除了白沢裁判。”說完,他轉頭看向走在後麵的白沢千紘,卻剛好看見對方正笑著拿著手中的一個未上色的海豚。
沒等他問,白沢千紘就先開口了,“店員看我可憐,送我的。”
“哇哦,是沒上色的。”萩原研二笑了笑,“小白沢打算塗什麼顏色呢?”
就在白沢千紘準備回答時,他的手機響了。
“摩天輪前,銀發異瞳的女人,和你認識的那群孩子呆在一起,去確認一下她的現狀。”白沢千紘眯起眼,抬起頭時,正好看見朝他打招呼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此時應該是已經見到了庫拉索,但是出了一些狀況導致不能把她帶回來,所以不得不讓他去確認一些東西。
“要去摩天輪嗎?”掛斷電話後,白沢千紘說到。
然而等三人剛來到摩天輪前,就看見了元太掉下摩天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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