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以致對方為死地的目標交手著,當天空泛起魚肚白時。
白澤一劍將布布澤爾分成兩半為結束,第一抹陽光出現時與已經被血染紅的海交疊,形成了一幅詭異而又淒美的畫卷。
而此時的白澤也早已沒了當初的華貴與精美,她的衣衫破損沾染上汙穢與鮮血,讓原本白色而又華麗的服裝變得肮臟不堪。
由於時間過長而凝固變黑的鮮血,沾染上之後,讓她如同乞討了很久的乞丐。
白色順滑的長發亂七八糟,她的樣子可以用狼狽不堪來形容,白澤呆呆的立於海麵如同時間靜止。
她手上的長劍滑落消失,人也直直的向著海麵墜去,而原本已經被染紅的海,突然間從裡湧出一片更大的陰影。
天動萬象!——
一支巨大的岩槍從下墜的白澤身邊擦肩而過,下墜的人也落在了半空。
啾啾啾…當白澤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的麵前是一隻小白鼬,她伸手將小白鼬扶著免得它因她的起身掉下去。
白澤打量著四周一片森林,除了她以外就沒有任何人了。
她記得自己是在雲海因為體力不支掉下去的,在掉下去之前好像還有一位故人想要一口吞了她了!
是哪位好心神將她護了下來呢?
(你知道是誰帶我過來的嗎?)白澤將小白鼬捧在手心輕聲細語的問著,小白鼬叫了幾聲。
沒看見嗎?看來隻能以後再慢慢找了,現在先將身上這身弄乾淨才行。
感覺自己已經臭了,像被鹹魚醃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氣味!
白澤想著邊起身邊問白鼬附近的水源在哪裡,將它放在地上給自己帶路,而白鼬好孩子下地就朝著一個方向跑去,還時不時回頭讓白澤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