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的關係沒有那麼生疏，他或許能聽到那孩子的心事，能陪著他一起去處理，而不是在他失蹤疑似死亡後，毫無頭緒的尋找他。
理查德離開後就總是在試圖把一切都拋之腦後，可事實告訴他，越想遺忘越是能發現，「那些」已經烙印進他的靈魂。
他想起那個倔強的小鳥，被蝙蝠抱回來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已死的小鳥除了順著指尖滴落的血液外，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理查德幾乎是從自己的辦公位上直接跳起來的，他不管同事們的詢問，隻握緊了自己的手機，埋頭衝進了長官的辦公室，直接請假。
“我要回去哥譚一趟。”他對自己的長官直接這麼說了，儘管哥譚首富早已消聲滅跡許久，但是韋恩集團還在那裡，理查德·格雷森的身份也沒有變過。
所以黑發藍眼的年輕警官，還是獲得了他想要的假期，儘管這算得上是特權謀混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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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準備。”穿著戰衣的黑漆漆低頭看向傑森，他穿著一套羅賓製服——適合他體型的製服，目前隻有這套了，不過好在不是小短褲。
這場景，好似回到了好幾年前，他的兒子站在他身邊，像是腳下裝了彈簧一樣，借用蹦蹦跳跳的行為試圖掩飾、但是實際上是直接展示出來的興奮。
“Yes，Boss.”沒帶自己頭罩和製服的小鳥，哀怨的看著自己身上亮度過高顏色過於飽和的製服，有氣無力的應聲。
“我想，你們應該等等。”一隻藍鳥在蝙蝠飛機即將關閉艙門前，趕來了。
亮藍色的摩托車載著已經退休有段時間的年輕人，他沒有穿著警服，而是換上了屬於夜翼的製服。
傑森瞄了一眼他的小腹，嗯嗯，腹肌還在——鑒於美國警察發胖率太高，而這個世界相對而言似乎看起來更安全更……用不上超級英雄們。
“我覺得你在想什麼不太禮貌的事情。”理查德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傑森在他肚子流連了好幾秒後，才遺憾移開的視線。
“很好，看樣子你還沒生鏽——”
站在蝙蝠旁邊的小鳥正在做第二次檢查，確認他的裝備是否都在該在的地方，並且完整無缺，他吹了吹自己的劉海，沒有露出整張臉，但是無端的讓人覺得他絕對是個倔得可以的小孩，就現在，他看起來都好像在和誰較勁。
理查德、夜翼，轉頭看向蝙蝠，他的眼神太過複雜，最終還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打起精神，就像和以前一樣。
“我已經缺席了一次，這次可能不能再把我踢下去了，B。”他說。
傑森撇撇嘴，揪住黑漆漆的披風，替他直接回答了。
“現成的苦力，歡迎，太歡迎了。”小鳥三兩步就率先鑽進了蝙蝠飛機裡，然後把固定在裡麵的一口木棺材拍的啪啪作響，“就這麼決定了，抬棺人，小心點但是動作彆磨磨蹭蹭的，白雪公主還等著命中注定之人喚醒呢——”
夜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