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番外·關於蝙蝠家都在造謠紅隼什麼(2 / 2)

一口喝儘杯子裡的碳酸飲料,壯碩的小鳥雙手插兜提起離開了聚會,決定開始他的小情侶觀察日記(劃掉)。

紅隼各種意義上,也算得上是康的半個老師。

從實驗室誕生的半氪星人,沒有經曆的東西太多,知道的東西再多也對不上號,他總是迷茫的。

他一邊仰慕超人,又一邊抗拒超人,沒有朋友,在家庭裡的位置略顯尷尬,又因為屬於盧瑟的那部分基因,讓人不得不對他略有戒備。

他看起來很是喧囂開朗,但又是那麼孤獨,像是迷路的幼犬般。

在沉思後,傑森播放了一首名為《Leave a Light On》的歌,作為這個故事的一部分高潮。

超級小子和紅隼的故事——漂浮在空中的氪星人,自然的緊繃腳尖,低下頭用自己帶著些許灰色調藍眼睛,與紅鳥隱藏在麵罩下,隻有他能看見的湛藍眼眸。

算是飛鳥與飛鳥的故事。他想。

“讓我今天告訴你吧,我是多麼地愛你,你對於我一直有多麼寶貴,因為你,我的生活變得多麼豐富啊!”旋即,他想起自己記錄下的摘抄,翻開筆記本,他語氣輕快的念著,“你是所有人中唯一我能夠愛的人,你無法衡量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沙漠中的甘泉,荒原裡的花樹!我的心沒有苦味,我的靈魂中還留下一個可以為聖恩所達到的地方,這完完全全得感謝你。”③

即使這是納爾齊斯對將死的歌爾德蒙所訴說的內容,而傑森選擇的是將他的二哥代入納爾齊斯、然後將他的搭檔代入歌爾德蒙。

但這段話,是超級小子對紅隼說的話,才是完全合理的。

《燈塔》

他為自己的這篇同人cp小說定下的名字。

在常年陰沉少見陽光的哥譚裡,氪星人善意與陽光的氣息,怎麼不算是一種燈塔呢?

而對迷茫的有著氪星血統的少年來說,拉著他、給出意見和建議的紅鳥,怎麼不算是一種指引著他的燈塔呢?

傑森·陶德,意圖起名紅頭罩被暴君一票否決,所以現在還是AKA藍冠鴉,堂堂哥譚黑/惡勢力老大,毅然決然的開始了他情感細膩、文筆柔滑的寫作。

給喜聞樂見的超人係和蝙蝠係的聯姻,狠狠的添了一鏟子香到迷糊的飯,不乏有人在他發文的賬號下大呼“媽咪,餓餓,飯飯”。

3.七重紗舞

卡珊德拉·該隱,家族裡最大的女孩,也是最能打的一個,就算是蝙蝠俠過來,她也是能真的把人放倒。

但是她看了看她的兄弟們,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神情,但由於她遠在香港,所以僅僅是通過通訊器,沒有人知道她悟了什麼——直到家族的小群裡,沒有某些當事人的那個,開始偷偷摸摸流傳起那篇她的作品。

全家人都知道,雷霄·奧古想拿提摩西·德雷克當做布魯斯·韋恩的代餐,並且饞比大蝙蝠好綁架多了的紅鳥很久了。

沉默寡言的靠譜大姐姐卡珊德拉,借著在刷短視頻時看到的一些靈感,提筆就是一段比起其他人來說更是暢快淋漓的造謠。

她當然知道她寫的有多OOC,但是造謠嘛……僅僅是作為卡珊德拉的女孩,露出了一個略顯羞澀的笑容。

「穿著七色輕紗堆積而成的舞衣④——用舞裙或許不適合那黑發藍眼少年,他笑起來時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天真感。

黃金被精心鍛造,巧手的工匠將它變成點綴在白皙皮膚上最顯眼的裝飾,那些纖細的黃金鏈,或纏繞或垂落,在他的脖頸、胸膛、腰肢以及手足間,就像是禁錮住蝴蝶的蛛絲,又似乎象征了他的所屬權。

而那顆垂落在他額間的藍寶石,與他的眼眸交相輝映。」

「沉默的暴君坐在他的王位上,隻是用著幽深的眼眸,看著這一場表演。

侍從捧著金盤托著黃金的酒杯,服侍在他身後,儘管如此,還是有矮桌放在殿堂的正中,一樣是黃金的酒壺與酒杯。

奢侈糜豔的王室氛圍一向如此。

高坐其上的王似乎笑了,但沒有人能看清。

但居高臨下的他說:“取悅我。”

層層紗衣下,少年依舊纖細的身子俯了俯身,像是行了一禮,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沒有半點對王的尊重,滿是挑釁。

“我能得到什麼呢?”他問王。」

寫到這裡,黑發少女頓了頓,像是突兀想到了什麼,想起以前看到的片段,跳著舞的女郎有著纖細柔軟的腰肢,扭動時靈活又充斥著力量感,美不勝收。

想到這裡,她又想起自家兄弟們的身體素質,著重回想了一下紅鳥的腰,然後她又一次的點點頭,對自己十分有信心的繼續寫下去。

「隱於陰暗處的樂手在王抬手間,奏響了樂聲,異域風情的樂器和音樂,穿著華美的異國他鄉人,一切都充斥著難以言喻的頹靡。

那一層層的紗衣,隨著少年起舞,一件件的被他褪去,而他也一步步的靠近王所在的位置,途徑那中間的矮桌,毫不猶豫的——少年坐上了矮桌,並在旋身夠到最近的黃金杯前,帶倒了一片酒壺與酒杯,猩紅的酒水就在此刻流淌,也沾滿了少年最後一層輕紗舞衣。

而雙手各持酒杯的少年,則是一邊舉著酒杯旋轉,一邊愈發靠近王,淺色衣擺沾染的酒漬就像是鮮血般鮮豔奪目。

在此刻,即使沒有人敢在暴君麵前放肆,但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少年旋轉的身姿和舞步上,他們看到重重遮掩下的一切——真實的自我與欲望,恐懼著暴君的同時,他們發自內心的渴望釋放——他們想要喘息、咆哮,他們會用含糊的、夾雜淫/亂的嗚咽來指使少年。

“過來!過來呀!”

如果暴君不在的話,他們會如此呼喚已然遠離了他們的少年。」

卡珊德拉停止了她的寫作,女孩子們的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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