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其他人都分到了各種口味、但味道都不錯的能量棒——天殺的傑森·陶德,你在用你被阿福肯定了的廚藝做什麼喪心病狂的東西!
小小的一支能量棒,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讓其擁有了極為複雜又豐富有層次的口味。
“芥末酸黃瓜洋蔥碎——紅隼專供提神口味。”有著狡黠眼神的小鬼從口袋裡又套了一支能量棒出來,從外表看似乎和普通的沒什麼區彆。
然而剛剛把他給出的生化武器吃到嘴裡的我,卻能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畢竟——一口咬下去的、脆脆的顆粒物是酸黃瓜,和巧克力差不多一半浮在表麵上的顆粒物是洋蔥碎,到中間的位置居然還有爆漿?,辛辣刺激摧殘著我那可憐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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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去世並帶走這一車除了氪星人外的所有人類,就差一腳了,這種刺激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太過了。
傑森·陶德!
你究竟在用我們家全員裡,僅有的一點廚藝天賦在做什麼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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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紅隼先生?”
克拉克原本看著我們之間的鬨劇,還是表現出了一種輕鬆並且愉快的狀態,但這時候他看起來有點……嗯,大概是猶豫和不確定。
“你是不是吃到什麼過敏的東西了?”好心的小記者以凝重的眼神看著通過中央後視鏡與他對視的我。
於是我下意識的又看了眼後視鏡,但這並不能完全照出我的臉,不過還是能看到一小部分——我的臉上似乎在泛紅。
離我最近的達米安,幾乎是完全強硬的命令我靠邊停車,然後掰過我的臉檢查了一番。
“你過敏了,紅隼。”
“……”我的腦子好像還沒轉過來,深陷在少見的宕機中。
“以前能量棒紅隼也沒有少吃,所以不是能量棒的問題。”小孩的全新腦子就是反應很快,他第一時間否定了能量棒常規用料中會有我的過敏源的可能,甚至還掀開了我的黑曆史,“當初你吃能量棒代替一日三餐的時候,都沒有過敏死掉,也隻是被便士一扣了一個月小甜餅!”
“洋蔥酸黃瓜和芥末,雖然比例不一樣味道刺激,但是這也是辣熱狗的常規搭配,你之前和我一起去吃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過敏情況。”作為廚子的傑森飛速竄到我旁邊,擰開一瓶水就塞我手裡,而迪克不知道從達米安身上哪裡的口袋裡,翻出來一小盒藥片也塞到我手裡,“家裡大多數配菜都會加洋蔥,便士一的酸黃瓜三明治你也吃過,都沒事。”
“你芥末過敏,紅隼。”達米安做了最後總結。
這讓我宕機的大腦開始重新運轉,回放我有生以來大多數時候的用餐習慣——我不太喜歡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