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徹底錯過了跟宋婉寧見麵的一次機會。
皇宮。
雲澈一路來到了禦書房,推門而入,皇上見到他也是一臉驚喜。
“見過皇上。”雲澈立馬行禮。
還是皇上親自走過來,將雲澈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衣裳。
“在朕麵前就不需要如此,這次朕把你叫進宮裡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查,查到之後得立馬回來稟報。”
“不過這次路途有些遙遠,來回怕是都要有半個月,朕唯一相信的人就隻有你,雲澈,你是朕的外甥,朕隻能交給你了。”
皇上一臉嚴肅,拍了拍雲澈的胳膊,又去桌上拿出一份奏折,遞到了雲澈麵前。
今天早上。
皇上在批閱奏折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中間夾著的一封奏折,也不知道是誰遞交,但是上麵清楚寫著,有人在江城那邊招兵買馬,還準備要攻打京城。
但此人沒有表明來意,也並沒有說明是誰所為。
甚至不知道那這一次招兵買馬,是不是跟蠻夷人有關係。
“朕知道有很多人狼子野心,既然有人上報的話,那必須要去阻止,你一會就出發,一定要把事情調查清楚。”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回事,那就格殺勿論,不用對他們手下留情,若是子虛烏有的事,那也好好查查這個人是誰!順便調查江城,朕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江城會被人陷害,其中定然有原因。”
皇上說的這些話,也讓雲澈有些震撼。
如果江城那邊隻是被無辜牽連,難道也要格殺勿論嗎?
“皇上,江城隻是一個很小的鎮,應該做不出背叛朝廷的事,臣馬上就去查,一定會給皇上一個滿意的答複。”
說到這裡,雲澈頓了頓,目光又盯著皇上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開口請求。
“隻是在城內的那些百姓無辜,還請皇上可以放過他們。”
聽雲澈這麼說,皇上也隻是笑笑,然後扔了一塊令牌給雲澈。
“你把這些人帶上,隻說去一趟陽山,以免打草驚蛇。”
“是,皇上。”雲澈無奈地接過令牌,默默地退出禦書房。
皇上把一些禁衛軍統領交到自己手裡,不過是派人監視。
當然。
更重要的還是怕他下不了手。
雲澈捏著令牌,最後回到了雲府,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要出發。
雲方南剛好過來,樣子也很無奈。
他知道雲澈進宮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現在又風塵仆仆地要離開京城,自然是去給皇上辦事。
“你娘隻希望你平安。”雲方南在他麵前說了這麼一番話。
“你沒資格在我麵前提我娘,而且做什麼事情我自己有分寸,無需你假惺惺地擔心,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雲澈對雲方南還是這樣的態度,讓他也有一點的心寒。
可那又能怎麼樣?
皇上對雲澈好。
根本就不是看在雲澈是他外甥的份上,隻是想要利用雲澈,讓雲澈成為他手裡的一把刀。
雲方南看著雲澈消失的背影,良久的歎氣。
就這樣。
雲澈帶著一大批禁衛軍,又離開了京城。
聲勢浩蕩,也引起了不少百姓的注意。
不過宮裡傳出來的消息,是需要雲澈去陽山一代抓叛徒。
剛好劉梅跟宋江也推著攤子路過,看到了雲澈騎馬經過,兩人還躲了一會兒,互相對視一眼,急忙回到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