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想辦法,我這剛挨了王主任的批評,現在去申請估計也沒戲”。閻埠貴說罷就默默坐在板凳上抽著煙。
閻解放滿臉不甘,心裡的怨氣日益增大,看著大哥大嫂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自己這個掃地的臨時工連房都分不上,心裡就嫉妒得發酸。
“這個查證的查字怎麼寫啊?趕緊寫在旁邊讓我看看”。劉海忠坐在桌上奮筆疾書寫著那封檢討書。
劉光天跟劉光福兩人站在一旁拿著一張已經寫上十幾個字的紙張,再次寫上了一個查字。
完全沒心思理會其他的事情,甚至連拿劉家兄弟撒氣的欲望都沒有,一心一意的撲在這份檢查書上,為的就是早日重回管事大爺的王位。
劉家兄弟兩人從早上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總算安穩的落回肚子裡,專心的在旁邊伺候著劉海忠。
一大媽在家滿臉擔憂的看著額頭上不停冒出冷汗,臉色慘白的易中海。
“我沒事,我就是頭暈。現在好多了”。易中海拿著毛巾擦掉頭上的冷汗,換掉了那件被汗水打濕的衣服。
喝了一杯溫水過後,才跟聾老太太商量起了傻柱的事情,易中海的名聲都已經毀了大半,現在更得套牢傻柱,否則將來老了恐怕就真的要任人欺負。
“中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柱子的事你多費心,給他留個後吧”。寂靜了許久,聾老太太才緩緩開口,打破了僵局。
“老太太,我不會害柱子的。明天咱們跟淮如再去勸勸柱子”。兩人的話,有些隱晦也有些直白,都是局中人,就做好了住局中墳的準備。
在四合院裡眾人各自都在盤算著一些事情的時候,馮斌帶著許大茂來到了張順豐的辦公室裡。
“餓了他一整天,就給了一杯涼水,擔心他怕黑睡不著,我還找了幾個人陪著他”。張順豐阻下了許大茂手中的火柴,自己劃了一根替馮斌點上了火。
“老張你是有點刻意了啊,你不會是犯了事想求我吧?”。馮斌吸了一口煙,以玩笑的口吻說道。
“哪能呢,我可是乾乾淨淨做人,從不做虧心事”。跟馮斌認識久了,張順豐也適應了馮斌說話的方式。
“那你整這出乾嘛呢?瞧把他嚇得,還以為自己做錯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