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在醜國,而是全球發行,我沒有時間,讓國內的留學生在幫忙翻譯中文,國內應該年底就能上市。”
他好一會兒才消化掉這一句話,又問:“那你一本書能拿多少版稅?”
“醜國高一點,將近三美金,鷹國和西歐差不多兩塊四,其他地方就會更低一點。”
“也就是說,你賺了最少一千五百萬美金,超過一個億的版稅了?”
雷朋又點了點頭,謙虛說道:“一開始是沒出成績,不好意思說,但是這幾個月銷售數據呈爆炸式增長,一下子就放了一顆大衛星。”
謝老師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像在做夢一樣。不過他看了看其他人的反應,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欲言又止了幾次,才歎道:“這太讓我震驚了,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我還是先恭喜你。
我們國內的電影人目前一直在尋求世界文化市場的認可,第五代導演們勉強依靠賣慘,艱難生存了下來,但也隻有不多的幾個能被肯定。
第六代導演們,畢業就失業,這些年,幾乎沒有一個能拿到電影廠的資金扶持,為了生存,他們更是用揭開瘡疤來討好洋人。
作為電影人,我其實能理解他們,但是也心酸,心疼,更無奈。
我們現在國內環境不好,一年的總票房,還沒有人家一部電影的成本高,隻能靠這種方法存活下來。
你能另外闖一條路出來,作為老師,我很欣慰,更激動。
你現在不是跪著要飯,而是站著把錢賺到手了。”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以至於有些哽咽了,他連忙舉起了酒杯。“喝酒,我今天真的很開心,一醉方休。”
謝老師喝醉了,醉了一直拉著雷朋,絮叨著電影人的不容易。
雖然說話有些顛三倒四,可是情感真摯。
他跟張一某,陳詩人是同班同學,82年開始,就留校執教至今。
他不僅經曆了八十年代之前電影界的輝煌,也經曆了改開後電影的沒落,對業界內的許多內情,比大部分人都了解。
自己的學生一下子如此牛筆,讓他似乎看到了另一條路,有些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