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多說什麼,到了學藝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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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燈大亮,補光板,攝影燈也打開了,而鏡頭裡,是大白迷離的麵容。
可惜沒有化妝,沒有能展現出一種美的極致。
她能扮演林黛玉的苦,也能有女強人的勢,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如果在一個人身上出現,可以凸顯一種矛盾感。
雷朋已經想好了該怎麼畫她,一幅畫是黛玉葬花,身穿古裝,眉毛晚晚,苦相迷離,展現一種憂鬱的愁。
另一幅畫身穿乾練皮衣,頭發紮成高馬尾,眉毛畫直,還需要是奧黛麗赫本的濃眉,展現出一種淩厲的傲。
這些照片他都會保存下來,作為素材,以後用來畫畫。
她的身材沒有師姐的豐腴,可是絕不乾癟,在餘韻之下,呈現出迷人的誘惑。
連續拍了兩卷膠卷,獲得了充足的素材,雷朋剛說好了,她就已經睡著了。
還是需要鍛煉,師姐一開始也承受不了,可是現在,已經慢慢追上來了。
而她,還差得遠呢。
第二天一早,雷朋帶著她來到了銀行,給她辦了一張卡,裡麵轉了十三萬。
十萬塊是給她交學費,生活費的,三萬塊是借給陳昆的。
隨後,他讓大白回去搬家,搬到他租的房子裡住。
他今年住不了幾天,但是東西太多,又不想退租,讓她住進來剛好。
看看時間還早,他打了一輛車,前往中影。
陳耳昨晚告訴他,好漢三條半如今給了北電導演係在後期製作,他們導演係幾乎全員加入後期製作,忙的不可開交。
雷朋當時就決定今天過去打個卡。
目的不是彆人,而是北影廠長,未來的座山雕。
到了文慧園路的入口,他在附近小店買了一箱礦泉水,提了一袋蘋果,一箱香蕉,進入了院子。
北影廠,未來的中影,北電導演係的實踐,以及關於電影技術的研究會議,實際上都是在這個新街口外大街的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