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垂下眼簾遮掩眸中情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姐放心,等我打探明白,就告訴您結果。”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叨擾了。”今宣黎拿出幾疊銀票塞進了她懷中。
她說完扭頭就走,留下女人呆滯的站在原地。
直至今宣黎他們的背影消失不見,她才終於反應過來,女人咬緊牙關,將銀票藏進胸襟內,急匆匆的往樓梯跑去。
走到半路,林貞禮忍不住開口道:“黎今,她肯定知道咱們在找誰,我們真的要離開嗎?”
“你覺得呢?”今宣黎反問。
仲月潭道:“我們當然要跟著這個女人,隻是剛才目標太明顯了,肯定會被發現,所以暫時離開。”
“我們可以換一種辦法。”林貞禮摸著下巴道,“比如更改外貌,然後趁機跟上旗袍女人,看看她有什麼秘密。”
“不用那麼麻煩,已經有人替我們去了。”今宣黎轉頭看了眼身側的翡冷翠,緩緩說道。
仲月潭不解的說:“誰替我們去了?”
“你沒發現少個人嗎?”今宣黎說。
仲月潭一頓,環顧四周一圈,“哎,薑媛媛呢?怎麼不見了,她沒跟我們一起出來嗎?”
一直沒出聲的翡冷翠冷冷開口:“她著急了,再不破解劇情,命都要沒了。可不急的親自出馬嗎?”
仲月潭驚訝的望向今宣黎,“難怪你剛才那麼淡定,原來早料到了,黎今,你真厲害。”
今宣黎扯了扯嘴角,“是你們的‘大佬’厲害。”
今宣黎說起這兩個字不像林貞禮那樣恭維和崇拜,倒有點像打趣和調笑。
仲月潭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岔開了話題,興致勃勃的問道:“翡哥,我們怎麼知道薑媛媛做了什麼啊?”
翡冷翠斜睨了他一眼,緩緩抬手,數隻蝴蝶翩躚而下,先是繞著他旋轉一圈,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後落在了今宣黎麵前。
它們的身體發著光,幾秒後彙聚成一束,變成了一副畫卷。
畫卷展開,赫然正是薑媛媛跟著旗袍女人的畫麵。
看著隨時變換的畫,林貞禮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大……翡哥這麼牛。”
隻見旗袍女人在一間像是倉庫的房間前停了下來,然後走入其中。薑媛媛緊緊尾隨其後,也跟了進去。
倉庫內的東西與樂斯.麗都的風格完全不符,隨處可見的戲服和道具,以及堆積如山的箱子,非常雜亂。
看來這就是以前戲班子留下的東西。
薑媛媛一進去便飛快的躲到最近的一個箱子後麵。
旗袍女人喃喃自語著:“心柔,這麼久了,沒想到還有人慕名而來見你,可惜……”說著她歎息一聲,神情惋惜。
薑媛媛躲在箱子後,屏息聆聽,她猜測旗袍女人或許跟這個叫“心柔”的有交集,甚至可能是故人。
旗袍女人似乎在翻找著什麼,突然,她的動作頓住了,然後她彎腰將箱底翻開了一些,從裡麵取出一對金袖扣,慢悠悠的說:“你沒送出去的東西,我擅作主張把它放到你箱子底層保存起來了。”
“你說你這一輩子最愛戲,為什麼就不願意繼續唱下去呢?雖然你處處壓我一頭,我卻未曾有怨言,甘願做配,我多麼羨慕你啊,可你卻先放棄了……”
說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