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家村也在上演著藥田基地的一幕。
劉喜娃作為臭名昭著的兩村一霸,正在慷慨激昂地忽悠劉家村的村民。
“諸位,此事關係我們劉家村所有人的未來,如果處理好我們所有人都會飛黃騰達,甚至遠超秋名村所有人,如果處理不好大家就繼續過苦日子吧。”
“喜娃,你安排吧,你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喜娃,隻要你能讓人把我家的三畝地轉讓給馮氏,你讓我乾啥都行,就算豁出這條老命,我也在所不惜。”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兒子今年就要結婚了,女方指明要二十萬彩禮,我家的地流轉不出去,我上哪弄著二十萬去?”
“喜娃,你下命令吧,隻要你說的我都無條件服從。”
在場的村民義憤填膺,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人家當全部交給劉喜娃。
隻要他們的土地能被安心甄選收購,隻要他們能與安心甄選簽下合約,隻要能解決他們眼下的困境,彆說跟秋名村爭奪土地流轉權了,就算讓他們殺人都願意。
看到這一幕,劉喜娃非常開心,滿臉都是陰險的笑意。
有這麼多人替他打頭陣,這件事不論成功與否,他都是最大的受益者。
“那就這麼定了,大家按計劃行事。”
“好!”
“劉喜娃,你給我滾出來。”
就在這時,丁滿福和丁然帶著數十位秋名村的村民浩浩蕩蕩地走了過來。
丁然更是大聲吼道:
“劉喜娃,我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你必須把丁叔的醫藥費和誤工費賠了,還有你破壞掉的那上百畝藥田,你若敢說一個不字,我們秋名村八百位村民不答應。”
話音落下,在場所有劉家村的村民齊刷刷地看向身後。
劉喜娃雙眼微眯,一臉陰鷙,目光死死地盯著走在最前麵的丁滿福和丁然。
“滿福叔,丁然,你們來得正好,關於丁叔的醫藥費和誤工費我肯定會出,但不是現在,我們必須聯合共同提高咱們兩村的收入才行。”
“是啊,是啊,我們知道這次丁叔付出了不少,你們秋名村的好我們都會記在心上。”
“對對對,你們秋名村的土地都流轉出去了,你們都賺得盆滿缽滿,而我們劉家村什麼都沒得到,這一次就當是大家幫我們劉家村了,等把這件事完成,我們村吃你們吃席,如何?”
劉家村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劉喜娃也好,其他人也罷,他們是打人和破壞藥田的一方,但他們沒有一人願意承擔丁叔的醫藥費和誤工費。
聽到這話,丁然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怒氣。
“丁叔家是什麼情況,你們難道不清楚嗎?”
“如果我們的土地問題一日不解決,你們是不是就一天不給丁叔賠償?你們可曾想過丁叔家還有一個癱瘓的母親和一個智障的孩子,沒有錢你讓他怎麼活?一家人的生活怎麼過?”
丁然怒目圓睜,氣憤到了極點。
馬善任人騎,人善任人欺。
丁叔的母親癱瘓多年,兒子又是一個智障,老婆早在三年前逃出秋明村,改嫁他人。
一家人的生活費,醫藥費全靠丁叔一人。
所以村裡人一直關照丁叔,讓他白天照顧母親和孩子,晚上看守藥田,變相地給他多了一份收入。
誰曾想劉喜娃這個人渣把丁叔的腿打斷了,這讓本就苦不堪言的一家人更是雪上加霜。
“我們也想賠償啊,但我們劉家村沒有你們秋名村富裕,我是空有想法並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