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是怎麼了?
怎麼像受了刺激一般?”
“你還不知道嗎?
**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聽說是跟一個女人跑了。”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幾天確實沒有見到**。
他真的和一個女人跑了?”
“可不是嘛,我聽說連上班都不去了,也不回四合院,可不就是跑了嗎?!”
“那雨水還是怪可憐的,小時候何大清跟著一個寡婦跑,現在長大了,自己的未婚夫跟著一個女人跑,嘖嘖嘖。”
“草泥馬的,你再給老子說一句!”
傻柱一聽那人說的話,直接衝了上來,對著人就是一頓狂揍。
本來**這個名字就是他這幾天的禁忌,那人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到了何大清,傻柱能忍住自己的脾氣才怪。
“傻柱,彆打了,彆打了。”
“快住手,傻柱,要**了。”
頓時,院裡兵荒馬亂,好幾個人上前,才把傻柱給拉開,而劉海中和閻埠貴幾人也匆匆趕了過來。
“傻柱,你這是在做什麼?!
就算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對鄰居做出這樣的事情!”
劉海中一出場,就擺起了官架子,教育起傻柱來,那是頭頭是道。
但他忽略了此刻傻柱的心情,那已經是屬於火山爆發,怎麼可能讓劉海中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勸服?
“你要是不了解情況,就彆在這瞎叨叨!”
傻柱完全不給麵子的說了一句,劉海中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我說過,誰要是在我麵前提何大清這個名字,誰就是和我何雨柱有仇!
是他不長記性,怪我了?!”
劉海中一聽,眉頭皺了皺,不滿的看向一旁被揍的人,說道:
“你沒事兒在他麵前提什麼何大清?!”
畢竟何大清這個名字,自從幾年前,就已經成為四合院的禁忌。
要是誰敢說何大清這三個字,不管那人是誰,傻柱準上去揍人。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不能在傻柱麵前說這三個字。
“我,我就是一時嘴瓢。”
“行了,傻柱,人也揍了,他也知道錯了,就這樣吧。”
閻埠貴一聽,直接在中間充當起了老好人,勸說了一句。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默默的看著這一幕,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