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揚一聽,險些暈倒在地。
他看到地上有很多黑色的血水,頓時紅了眼圈。
“這……這可怎麼辦啊?”
顧向南故意歎口氣,然後高深莫測地說道:
“這降頭果真厲害,我想了一切辦法,都解除不了。”
陳世揚顫抖著問:“那是不是意味著,妃妃無藥可治,隻能等死啊?”
顧向南搖頭歎氣:“方法也不是沒有,但…”
“但什麼?賢侄你不妨明說!”
“如果能知道是用了什麼降頭,就能找到解降頭的方法。否則用錯了方法,可能死得更快!”
“要怎麼做呢?”陳世揚急得問道。
顧向南斬釘截鐵的說道:“據我所知,下降頭需要給降頭師,提供被下降頭人的生辰八字,以及頭發、指甲等物品。”
“這些東西,外人根本獲取不到。”
“也就是說,一定是你們陳家的人做的!”
“我們要盤問一下陳家人,便有答案了!”
聽到這話,陳世揚的神色陰晴不定,他思索片刻,連連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陳家非常和諧,絕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江燕也蹦了起來罵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是想破壞我們陳家內部的和諧嗎?”
顧向南意味深長地說道:
“既然如此篤定,陳叔叔更應該放心調查。心中無愧,又怕什麼呢?”
陳世揚思考良久,沉默不語。
陳婷妃躺在沙發上,虛弱的說道:
“爸,不,不必為難,這就是女兒的命!女兒感謝您的生養之恩,這份恩情隻有來世再報了!”
這話說的,比強逼著陳世揚去做,殺傷力更強。
聽到這話,陳世揚為自己的猶豫而愧疚,
“女兒,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他抬頭,對顧向南堅定地說道:
“賢侄,我同意調查。可是……要怎麼查呢?”
“莫非要嚴刑拷打嗎?這我可是絕對不同意的!”
“陳叔叔不用擔心,我有彆的辦法。”
顧向南給大家介紹桃夭:“這位是我的朋友,她是一位心理谘詢師,精通催眠術,被催眠的人能講出心底的話。”
陳家客廳太大,大家這才發現坐在客廳角落裡的桃夭。
聽到這話。
江燕心臟突突掉個不停。
一時有些不安。
她悄悄看向張醫生。
張醫生卻是很淡定地對她笑笑,意思是不用擔心。
江燕以前是護士,有一定的醫學基礎。
她冷靜下來才想起來,能被催眠的人,一般都是年紀比較小,或者願意被催眠的人。
像他們這種,意誌比較堅定的,很難被催眠。
想到此,她懸起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從誰開始呢?”
桃夭的媚眼,在陳家幾人臉上掃視著。
張醫生首先站了出來:
“我先來吧!”
張醫生大學時,也修過心理學。
但他在業內,並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美人。
想必桃夭這個頂級催眠師的名號。
是因為顏值高,而冠上的。
應該是名不副實。
真實水平未必會高。
所以。
他毫無畏懼。
桃夭微微一笑,扭動著纖細的小蠻腰,走到張醫生的身邊。
一陣特彆的香風襲來。
張醫生似乎有些沉醉。
桃夭雙手做出結印,口中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