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們誰尿黃去給他仨呲醒。有糖尿病,我怕他們嘗到甜頭。”
這三人聽到顧向南這樣一說,強忍著不敢暈過去。
小弟拿出槍,抵在三人的腦門上,審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誰派來的?”
“西八兒,有本事往我腦袋上打啊?你們華國是有死刑的,你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思密達。”
射手囂張地挑釁。
聽口音,一下就暴露了。
他們是高麗國人。
顧向南才從山上下來,這輩子唯一認識的高麗人,就是那個樸自大了。
除了他,還有誰?
顧向南一腳將他的臉踩在地上,“我可以不殺了你,但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兩個小弟掏出手槍,指著三人的腦袋審問。
“說,是誰指使你們來殺南哥的?”
沒人開口。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峰爺訓練出來的小弟,都不是吃素的。
阿真對著射手的胳膊就是一槍,那射手痛的滿地打滾,這手怕是以後再也不能射箭了。
其他兩人嚇得臉色發白。
“我說,我說。是樸自大派我們來的。”司機招了。
果然。
“你們竟然敢在我們華國的國土上,殺華國人,真的是太猖狂了!”
“今天要好好教訓你們,以後長長教訓。”
三個人被打的多次暈厥,差點斷氣,小弟們這才停了下來。
這時,好幾輛黑色麵包車飛馳而來。
車子在他們身旁停下,呼呼啦啦下來好幾十人。
兩個小弟看到帶頭的那個黑壯漢子,趕緊迎上前:“楊舵主,我們是峰爺手下的。”
這位楊舵主是楊巔峰的堂弟,負責管理附近這一片的地下勢力。
小弟們為楊舵主介紹了顧向南,又彙報了剛才的情況。
楊舵主粗略聽了一下,緊緊握住顧向南的手:“顧老弟,你怎麼樣?受傷了沒?你是我哥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顧向南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是苦惱地說:“感謝楊哥,我們都沒事,唯一的損失,就是衣服被弄臟了。”
他撣了撣衣服上的灰,然後問楊舵主:“楊哥,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出事了?”
楊舵主拍拍那兩個小弟的肩膀,“這倆剛才給我哥打電話,說有人要殺你。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哥就讓我趕緊過來救你們。”
顧向南又問兩個小弟:“你倆又是為啥來這兒??”
“峰爺怕他們報複,囑咐我倆偷偷保護你,我倆一路就跟來了。”阿真剛說完,阿強就埋怨起他,“都怪你,你要是不撒那泡尿,咱們就能及時趕到了。”
顧向南和蘇含嫣對視了一眼。
他倆晚上的甜蜜之旅,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
楊舵主走到那三個刺客麵前,用槍把他們倆的臉撥過來看了看。
那三張臉,被兩個小弟打成了豬頭。
顧向南對楊舵主說:“他們是高麗人,剛才已經招了,是受高麗國醫生樸自大的指使來殺我。”
“西八兒,你趕緊放了我們,我們可是外賓思密達。”射手滿臉腫的跟饅頭一樣軟,就這張嘴最硬。
楊舵主一口痰啐在他的臉上,“誰來我們的地盤上撒野都不行,一律按照我們華國的法律處理。”
射手沒想到,楊舵主並沒被嚇到,有點意外。
“來人,把他倆帶走,先好好‘招待’一下,再送去警局。”楊舵主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