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跑了,蘭斯徹看向黔。
黔正在修行,現在他卡在三十四紋,正愁沒人陪他打,他自然求之不得:“好。”
蘭斯徹頷首,跟黔去了遠一點的地方切磋。
夜晚靜悄悄的,可阿迅的心卻靜不下來。
他想著在首領手裡的兄弟們,又想到母獸,心頭煎熬。
他該怎麼辦——
這樣用腦過度的後果自然是——
一早上起來就是兩個黑眼圈。
阿迅眼睛裡布滿血絲,他思考了一夜,最後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訴母獸。
他不能背叛家人。
所以他會儘可能的把家人救出來。
母獸和其他幾個父獸很強大,他能感覺得出來。
或許,首領霸占東部的野心就要被扼殺了。
“母獸。”
早餐時,阿迅握著饅頭一臉嚴肅的喊。
白茶喝了口豆漿,抬頭眼神疑惑:“怎麼了?是饅頭不合口嗎?”
早知道包包子了,她也喜歡吃肉包子。
白茶咂咂嘴,有些想念黔包的包子。
昨晚黔跟蘭斯徹切磋,手折了隻能做些輕便的吃食。
想到這白茶幽怨的瞪了一眼蘭斯徹。
蘭斯徹滿臉無辜,他已經收手了。
七十九紋對三十四紋,這很明顯不是收不收力的問題了。
黔一臉正常,默默地啃著饅頭,時不時來口豆漿,如果忽略他包紮的嚴嚴實實的手臂的話。
蘭斯徹看見黔的樣子輕咳了一聲,看著白茶有些討好:“今天我做飯,好不好?”
白茶冷哼一聲:“那就你做,我要吃火鍋。”
蘭斯徹一臉茫然,什麼是火鍋?
白茶跟蘭斯徹說完,轉頭滿臉笑容:“你說,我聽著。”
阿迅心頭有些羨慕,他看著白茶,聲音消沉了幾分:“母獸,如果我是有目的接近你的,你會原諒我嗎?”
話落,桌子上瞬間安靜了下來,尤其是路易斯,他緩緩站起身,俯視著阿迅,眸光冰涼:“那你就得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絕不允許有人彆有用心的接近白茶,任何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