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這情況已經夠危機了,還要慢點,那絕無可能。
白茶擰著眉頭思考著對策,一直到夜晚。
因為飲食的問題,白茶隻能將就著吃點乾糧,海兔族吃的是水草,白茶不能吃生的,又不能生火,隻能放在一邊。
睡在貝殼床上,白茶有些不太安穩,她閉著眼睛,眉頭緊鎖,汗珠悄悄滑落,滴在床邊。
屋外黑影一閃而逝,隻留下用處不明的吸管樣骨頭。
悄悄地,白茶被運到另一處貝殼屋,而黔則被運出海麵。
一覺醒來,白茶習慣性的摸了摸身側,是涼的,她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昨天的光滑圓頂,而是粗糙的尖頂。
白茶麵色微變,立馬看了看四周,心陡然沉了下去。
她立馬拿出匕首,神色冰冷的走到門口三下五除二劃開第一層石製鎖鏈。
聲音響動驚到了看守的海兔,他們立馬轉身看向白茶,卻見白茶眸光沉沉的拿著匕首哢嚓一下砍斷了第三道鎖鏈後,緩緩朝著他們走來。
海兔獸人眸露驚駭:“你!”
白茶一把掐過他,將匕首對準了他的脖子,麵容冰冷:“黔在哪?”
海兔獸人臉被憋紅了,嗬赤嗬赤半天沒說出話。
白茶鬆手,冷眼看著他喘氣,忽然歪著頭,匕首精準對準他的脖頸。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黔,在哪?”
白茶聲音沉沉,讓那獸人禁不住一個寒顫。
他顫抖著說:“我、我不知道——”
他是臨時被調過來的,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啊!
這名海兔獸人忍不住抱住了瑟瑟發抖的自己。
白茶盯著他看了一會,忽然笑了:“很好。”
“你們不說,那我就自己找。”
白茶動用獸神之光在部落裡攪得天翻地覆,海兔族長著急的嘴上冒泡。
他拉著族祭躲在石屋裡看著白茶搞破壞,心頭煩躁:“你不是說這個辦法萬無一失的嗎?”
一個人魚雌性,與陸地獸人結侶了,那就肯定是遺失在外的人魚後代,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來海底,但是如果獨占,那豈不是有了一飛衝天的機會?
族祭心頭發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雌性會擁有獸紋的力量,按理說雌性是沒辦法擁有獸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