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當初他決絕的為了白茶離開部落一樣,現在他依然如此。
阿金族長眼中劃過一抹苦澀,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見他不說話,信表情冷淡,眼角餘光瞥了眼有些躁動的某處,話語涼薄:“我可以接納你們,但你們必須得為部落做事,拿出貢獻才能在部落裡立足,如果你們靠著跟我們認識的關係在部落裡做些彆的事,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信的話語讓其餘心存僥幸或者懷揣著心思的鳴鳥部落族人們沉寂了下來。
阿金族長了解他的族人們,自然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苦笑一聲:“一切全憑族長吩咐。”
信滿意點頭:“好,今晚正好有部落篝火會,雌性們和未結侶的雄性可以參加,結了侶的就跟著魯比後麵領取石屋。”
他們早有準備,空石屋建了很多,不怕多餘的獸人住不下。
不過就阿金族長說的那些來看,這些石屋恐怕遠遠不夠。
阿金族長忽然眼眶一紅,聲音哽咽:“謝謝——”
信眸子微動,沒說什麼,帶著白茶和黔離開。
白茶出來後忍不住看了眼信。
他的話,觸動了她。
信垂眸,臉色柔下來:“怎麼了?”
白茶淺淺一笑:“沒什麼。”
夜晚離去,晨曦歸來。
陽光象征著一切美好的事物,至少信是這麼想的。
“族長,獅族部落昨晚被流浪獸襲擊了,守在鹽田的獸人全都撤離了。”
拉達滿臉喜氣,笑眯眯的跟信彙報。
信心頭了然,果然是這樣,不僅僅隻有他們部落被襲擊。
之前抓到的流浪獸隻有一個透露了一點信息,但剛說完就莫名抽搐死去,就連族祭都看不出是什麼原因。
不過也足夠了,但他們背後的人卻讓信心中生出了忌憚。
這實力,不亞於曾經南部的首領莫裡斯。
他是見過莫裡斯的,那時候他和另一名紫色獸人打的難舍難分,天色都為之顫抖。
信眸中劃過一抹深思,他看著拉達:“趁現在去鹽田多運點鹽出來,其餘的就先彆管。”
拉達眸子瞪大:“為什麼不趁現在把鹽田拿回來?”
信擰眉:“萬一是陷阱呢?所以保險起見,運鹽時間最好還得是晚上。”
這下拉達沒話說了,不過他也很敬佩信,麵對無主鹽田這麼大的誘惑都不會上當,反而還會分析利弊,看來讓他當族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