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裡克聞言,立馬將白茶抱起來,火速趕往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子後,安娜坐在沃裡克屋前的篝火邊,旁邊還有托爾和安娜的五個獸夫。
安娜瞧見白茶跟沃裡克濕漉漉的回來了,臉上多了一抹訝然:“你們去哪了?怎麼又渾身濕噠噠的?”
白茶後知後覺想到今天確實一天都在水裡泡著,不禁揚唇一笑。
沃裡克一臉嚴肅的將白茶放在篝火邊,轉頭就去屋子裡翻找獸皮。
很快他就出來了,是白茶下午晾乾的那塊。
白茶抿唇,順從的將頭發撥弄到身後,背對著沃裡克輕聲道:“來吧。”
安娜雙眼放光,噢噢噢!?
沃裡克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但很快他就一臉虔誠的為白茶擦拭著頭發,手法生澀,但很輕,幾乎沒讓白茶感覺到疼痛。
撩頭發時,那倫特意注意了一下白茶的左胳膊,那裡本來有一抹白虎獸紋,現在沒有了,光潔一片,令那倫的心沉到了穀底。
那倫忽然有些生澀的開口,聲音沉沉:“巴爾他——”
白茶聞言一怔,看著那倫的眸光平靜。
“嗯,巴爾在鷹之域為了救我,死了。”
白茶沒告訴他們實情,而是將最初她的聯想告知了他們。
事實也確實如此。
那倫狠狠吃了一驚:“鷹之域?你被抓到鷹之域去了?”
白茶苦笑:“對,那裡的領頭獸人實力很強,四十紋左右,巴爾不敵,於是就——”
這是她猜測的。
白茶沒說完,但黯淡下來的眼色都能讓人感覺到她的悲傷。
那倫看著白茶,心頭微動,忍不住問:“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白茶聞言,將手緩緩覆上小腹,眸光平靜:“有個名叫蘭斯徹的蛇族獸人救了我,然後我就懷了他的崽,但之後,他也失蹤了,我就被一隻大鳥抓走,大鳥被獸人射死,我就掉到了部落附近那個湖裡,接著我就被沃裡克救了。”
關於傳送的事白茶隱瞞了,其餘事情都是真的。
安娜聽完咂舌,一臉驚險:“好危險,還好小茶你運氣好被咱們族長救了,不然就見不到小茶你了!”
安娜心有餘悸的抱了抱半乾的白茶,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