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癲狂:“是不關我的事,那是在之前,可現在,你結侶了——”
巴爾忽然想到了什麼,麵色微變,眸中冰冷,渾身的氣勢都多了幾分銳利。
“你休想動她!”
巴爾的聲音充滿寒意,也很堅定。
可嶺巴不為所動,反而玩味一笑,表情意味深長。
“我會找到機會的,你最好不要離開她半步。”
他緩緩說完,與其餘二獸退入陰影,綠色的眸光閃爍,最後歸入黑暗。
確定他們的氣息離開,巴爾放鬆下來,隻是表情依舊凝重。
白茶抿了抿唇,扯了扯巴爾的尾巴。
巴爾一下子渾身緊繃起來,一股特殊的酥麻順著尾巴根傳達到大腦。
“白茶——”
巴爾的聲音低沉帶著不自然,令白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扯了他的尾巴,頓時有些尷尬的放開,繞著手指有些無措。
她對著手指小聲道歉:“對不起——”
巴爾緩了過來,甩了甩尾巴,轉過身用腦袋蹭了蹭白茶的肚子,聲音平緩:“沒事,你想說什麼?”
白茶撓了撓頭,有些忐忑的問:“你認識他們?”
巴爾剛想回答她,垂眸注意到白茶雙腳沒穿鞋子,布滿血痕,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化成人形將白茶抱在懷裡,大手撫上白茶的小腳,滿目心疼與自責。
他忽然道歉,聲音消沉:“對不起。”
白茶措不及防,抬頭對上他的雙眸,心中一暖,安慰他:“沒事,過兩天就結痂了。”
巴爾單膝跪地,悶不吭聲地將白茶緊緊抱住,不語。
白茶心中無奈,但她還是任由巴爾抱著她抱了很久。
等巴爾緩過來,他眸子裡多了幾分久遠,回答白茶剛才的問題:“他們是我父獸母獸那一輩的獸人,原本也是有雌性的,可卻因為我父獸母獸,失去了他們的雌性,最後性格大變,淪為了流浪獸。”
他的聲音平靜,仿佛在訴說什麼不重要的事一樣,可白茶卻從中聽出了心酸與悲傷。
白茶無聲的將手放在了巴爾的手背上,默默安慰他。
巴爾早就不在意這些事了,隻是時隔多年,那些事卷土重來,暗藏危險,他總得警惕起來。
“剛才的獸吼是他們故意吸引我來的,目的是你。”
巴爾忽然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