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捆綁處有磨皮出血,醬色容易入膚,怕以後留痕,酒乃燥物,恐怕你短期內都喝不了,不信你待會問大夫。”肖子墨一邊解釋道,一邊抿著茶水。
雨雯身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用筷子敲敲,
“你跑萬峰山去乾嘛”肖子墨總算開口問了。
“想來陵縣的,中途不是被賣了嘛,好心沒好報,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這個臉算是丟大了。”雨雯委屈的癟著嘴巴。
“你來陵縣乾嘛?”肖子墨抓住重點了。
雨雯聞言立馬坐直身子,一看就是心虛,“想來時間充裕嘛,這陵縣雖與黎縣相鄰,但是從沒來過嘛,想著從這邊過也就多用一兩日,所以就鬼使神差的走錯了路”雨雯覺得自己這個理由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那還是給你的時限太多了,往後數月,雨雯副將還是不要出營比較好”肖子墨麵無表情又不可反駁的說道。
“墨哥哥…………”雨雯聞言,就像泄氣的氣球,趴回了桌麵上。
想是理虧,沒有反駁,但是卻一萬個不願意,禁足那不得憋死她。
“客官,您的菜”小二端著盤子,放下了幾個菜,
“客官請慢慢享用”小二熟練的操作著工作流程。
夜燈初上,陵縣的夜市也跟一般縣城一般無二,大街上的店鋪還沒到打烊的時辰,行人三來兩往的走過,隻有那鶯鶯燕燕的妓樓燈火通明,人潮湧動。
肖子墨獨自尋到藥房,抓好了藥,回到客棧,推了推雨雯房間的門,房門緊鎖,看來還沒洗完,想來也是,傷口都破皮了,清洗起來應該不容易,會疼!他又返回自己房中。
雖說隔著木牆,但是肖子墨的耳力甚好,隻要稍作刻意,便能聽見隔壁的聲響。
“看美女,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嗎?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你丟大了你知道嗎?嘶~~~真疼!”不知道的還以為雨雯在和誰說話呢,誰知道她隻是在自言自語。
因為手腕腳踝都磨破了皮,所以不能沐浴,隻能一點點擦拭,她已經儘量不讓水花濺到傷口上,或者清洗傷口的時候對自己溫柔些,但還是有失手的時候“呀,嘶~~~~啊~~~”
肖子墨聽著奇怪的發音聯想著他是在做什麼動作,
“哎,你這副樣樣,怎麼成親,誰會要你?”雨雯又唉聲歎氣地說著。
肖子墨聽在耳裡,記在心裡,這家夥想成親了?他才多點大呀,都還在哭鼻子的小毛孩都想成親了?
“雯雯啊!你得長記性啊,不能****躁躁噠”自己學著自己母親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我這麼小的時候在乾嘛”肖子墨認真地回想著自己這般年紀的時候,他那時也是在戰場上,不過那時的他可不也是個毛孩子,經常惹些禍端讓木將軍吹胡子瞪眼的,不過那時的他可沒有向雨雯一樣的身手,他默默地點點頭,很是堅定的相信,雨雯將來必定是大才。
又過了好一會兒,沒有了澆水的聲音,
肖子墨又等了一盞茶的時間,起身來到隔壁門口,
“咚咚咚!你可有洗好了,我能進來嗎?”肖子墨問
屋裡窸窸窣窣的一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