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一點,鄭傅士又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喂,有什麼事嗎?”鄭傅士懶懶問道。
“大哥,你還睡得著啊,明天的活動你不會不知道吧,我記得把你拉進去了呀。”對麵急忙的問道。
“你個小兔崽子,原來是你把我拉進去的,不要急嘛偉哥,不要緊張,我看到啦,看到了。”鄭傅士快要睡著了。
“誒嘿,不是,那你不知道她也要去嘛,大嫂啊,我們認定的大嫂也要去嘞。”鄭旭偉很納悶,之前這兩個修勾可不是這樣的,從高中畢業就這樣了。他不明白大哥怎麼會變成這樣。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結果不還是一樣,跟咱沒關係呐,彆打擾你大哥我睡覺,還有,她不是你們大嫂,彆瞎幾把認親。我睡覺,掛了。”
房間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嘟嘟嘟嘟……”,旭偉被掛了電話。“他掛我電話,我擦,我就不信,這個悶騷男明天不會去。”旭偉在房間裡氣的牙癢癢。
時間過得很快,明天一下子就到來了,意外也隨之而來。
“穿梭時間的畫麵的鐘……”鬨鐘響了,鄭傅士起了床,罕見的刮了胡子,又拿出了一套平時不怎麼穿的乾淨衣服,拿出了一雙白鞋,對著鏡子看了又看。
“我就去看看,隻是看一下同學,並不為了其他人”他對著鏡子說著。
鏡子: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街上的車快速的飛過,今年的天氣格外古怪,好多河都變成了可,鄭傅士攔了一輛車。
“師傅,去木棉城區白巧克力飯店”。